“說吧,要是被哀家知道,你有半句假話,挑撥是非,別怪哀家不顧情面?!弊詮镍P無進(jìn)了國子監(jiān)后,就一直風(fēng)波不斷,前些日子還聽到因為她,鳳如錦被禁足了,現(xiàn)在又是她,引得晏慎行來告狀,怎么其他人都沒事,偏偏在她這,就一樁接一樁?
先前還以為是個本分老實的孩子,才出來幾天,就惹了一堆事出來。
太后對鳳無的不喜全放在了臉上。
其他人都不說話,琴妃看的是心驚膽戰(zhàn),連呼吸有時都忘了,她一眼不瞬的看著鳳無,就怕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來。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鳳無的都沒有開口。
太后等的不耐煩,語氣更是惡劣,“沒聽到哀家的話嗎!”
在太后的咄咄逼人之下,鳳無才開口,她小聲怯喏,“我不知道……”
那聲音小的,根本聽不真切。
“你說什么?”太后拔高了聲音。
鳳無抬起頭,一滴清淚正好從眼框落下,哪怕是咬著唇,也仿佛能聽到驚慌而牙齒磕碰的聲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還未說完的兩個字是‘害怕’。
見此,晏慎行哪還忍得住,他大步一跨,就走到了鳳無身邊,想要給她帶來一點(diǎn)庇護(hù)。
“太后,五皇女年幼,又性情溫良,從頭至尾,她都不明白發(fā)生何事,太后又何必咄咄相逼,若太后有所疑慮,微臣自當(dāng)給太后解惑,如今薛郡王已經(jīng)到場,若是微臣和當(dāng)時所發(fā)生的事有所出入,可由薛郡王出面自辯?!标躺餍姓驹邙P無的斜上風(fēng),他不敢將鳳無完全歸置于身后,他沒有一力保全鳳無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