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依約帶著人來到城外的破廟。
破廟內(nèi),一人正立身其中,和四周的一切都融為一體,透著一股死氣。
式夷早就等在了那,見鳳無出現(xiàn),死寂的眼,才稍稍有了反應(yīng)。
兩人皆覆著面具,雖然材質(zhì)不同,明眼人都能看出兩人出自同源同宗。
杜山丁瑟瑟發(fā)抖,比在鳳離恨面前,有過之無不及,若在鳳離恨那還有一線生機可求,那么此時,他的命,也只是早晚被鬼差收走,拜圣教,這些年,即便他刻意隱于市,也聽了不少傳聞,特別是拜圣教的懲惡使,式微,和行人間行走的活閻王沒有兩樣。
只要和這位活閻王打過照面的,沒有不被索命的。
“饒命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并沒有做過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求懲惡使大人明察!”杜山丁要不是還有那么點最后的文人風(fēng)骨,只怕此時已經(jīng)給鳳無磕頭了。
“吵?!兵P無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她還什么都沒做呢。
杜山丁立馬噤聲,連牙齒打斗的聲音都不敢發(fā)出半點來。
“人已經(jīng)帶到了,教主大人不該和我透透口風(fēng)嗎?你怎么知道這人和當(dāng)年的事有關(guān)?”從式夷出現(xiàn)起,事情就變得越加復(fù)雜,不管是她失去的記憶,還是她要查的事。
“這條線追查了很久,一直都是你在負(fù)責(zé),要是你想知道,那就自己想起來。”式夷大打太極,對于鳳無的事,從一開始,他就擺出了置身事外的姿態(tài),對于鳳無的事,不說,不問,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