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坐在轎子里,閉目養(yǎng)神,也不知走到了哪,突然鳳無睜開了眼,盡是殺意。
轎子停了下來,可轎子依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沒有落下,也沒有動靜。
不過很快,鳳無便斂起眼中殺意,掀開門簾,然后便見墻頭高處站在一人,那人戴著標(biāo)志性的銀質(zhì)面具。
鳳無對式夷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厭惡,她并不想見到式夷,這種感覺很微妙,她對誰都不曾有這么明顯強烈的感觸。
可越是不想見的人,偏偏時時往上湊。
“教主有何貴干?”鳳無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感戲謔到,她知道這些人已經(jīng)被封住了五感,他們看不到聽不到。
式夷冰冷無機質(zhì)的眸子掃了眼鳳無,“鳳離恨在打探你的消息?!?br/> 這件事,并不意外,再看到鳳離恨當(dāng)時忿恨惱怒的摸樣,她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出。
“我想教主不會把我出賣給他吧?”她還沒忘第一見面時,式夷對她說的那番威脅。
式夷顯然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和鳳無多扯,他從懷里掏出一份信,直接扔向了鳳無。
鳳無被迫接下,眉眼間帶著不快。
“任務(wù)?!笔揭牡?。
“咦?拜圣教最近是沒有人了嗎?我才做完一單任務(wù),沒有休息的嗎?”鳳無嘴角勾起,帶著笑的弧度,那是她的眼中卻是一片冷意。
對于一個丟失了一部分記憶的鳳無來說,即便她身負拜圣教懲惡使的身份,但拜圣教的存在,她也和其他人一般,知道的并不多。
如果有人打算在她失去一部分記憶的時候,要利用她做些什么,那么他們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