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蘭嫂……”
打跑了幾名混混,林小飛趕緊跑了過去,扶住了被嚇到的趙桂蘭。
“小飛,小飛……嗚嗚嗚……”
趙桂蘭的身子此刻已經(jīng)完全發(fā)軟,靠在了林小飛那強健的胸膛上,頓時失聲痛哭起來。剛才她又害怕又委屈,才是如花一般的年齡,她卻要遭受這樣的委屈。
“嫂子,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論起輩分,趙桂蘭也算是林小飛的本家嫂子,汾陽村不算是大村,林小飛雖是外姓,但不乏一些本家親戚。
林小飛將手放在了趙桂蘭的后背,不斷地安撫著趙桂蘭驚慌的情緒。
身為孤兒,林小飛尤其能體會到趙桂蘭這種孤苦無助的痛苦。
尤其平日里,趙桂蘭對他也多有照拂,所以他剛才看到趙桂蘭那么被欺負,會炸了一般。
“嫂子,放心吧,我哥不在了,還有我呢,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林小飛拍打著趙桂蘭的后背,林小飛雖然是少年,但是在種植果園,栽苗,打藥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干,所以帶著一種成年人的健碩。
“嫂子,你來干嘛了,怎么一個人來了?”
“我,我想賣掉你哥留下那些林下參的種子,給家里的地買臺抽水機,你也知道,我一個女人,澆二十多畝地有點忙不過來。”趙桂蘭情緒穩(wěn)定下來,這才徐徐道來。
她男人雖然走的早,但是她沒有改嫁,便還是他家的媳婦兒,留下來的那些地,便是她所有經(jīng)濟的來源。汾陽村雖然近水,但是村里有抽水機的人還是很少,她打算買一臺,將來還可以借給鄉(xiāng)親們,象征性的賺起錢來,
聽到林下參,林小飛登時看向她手中的那些種子,還沒等看清楚,就在這時。
“老大,就是這臭小子!”
一群人手持著刀槍棍棒,板磚酒瓶,擠開了看熱鬧的人群,殺氣騰騰的沖了過來。
正是去而復返的剛才那幫地頭蛇。
為首的,正是剛才那名調戲趙桂蘭的痞子,后面跟著幾個膀大腰圓,光著膀子,身上紋龍畫虎的大漢,個個兇神惡煞,一身狠勁,遠非剛才那些小混混可比。
“龍哥,就是他,他抱著的女人,就是我打算介紹給龍哥的,這小子橫插一腳,還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
那人眉飛色舞,添油加醋,將剛才的事情渲染了一通。
被稱作龍哥的大漢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在煙霧中,瞇著眼睛把林小飛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兄弟,就是你打傷的我的弟兄?身手不錯啊!”
林小飛現(xiàn)在力拔山兮,這種雜流完全不放在眼里,不屑說道:“是我,咋滴?你有意見?”
“小子,挺狂啊。”
沒等龍哥開口,身邊一個拿著鋼管的大漢便怒道,作勢便要上前。
龍哥一伸手,便攔下了手下,意味深長的看向林小飛和林小飛腳下那看起來遠比一般狼狗要野性數(shù)倍的大黃狗。
他也養(yǎng)過狗,一眼便看出來林小飛的這條狗和其他的狗不一般,兇而靈性,看樣子也就是土狗,但是竟然如此神奇,所以他也高看了林小飛幾眼。
“小兄弟,這個集會都是龍哥我罩的,今天的事情,你得給我一個交代,我龍哥便寬宏大量,饒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