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過后,她又狀若無意地從沈安諾的座位上瞥了過去,沈安諾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她鼓著腮幫子,努了努嘴巴,聲音聽上去有些刻薄,“有些人啊,真是好命,才試用期就無緣無故不來了,這架子擺得可真大?!?br/> 夜夢一聽,就知道她含沙射影,意有所指的是誰,還不是安諾姐么。
她有些火大地怒瞪傅晴雪,“有些人啊,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喜歡無事生非誹謗別人,安諾姐請假了?!?br/> 她早就看這個傅晴雪不順眼了,又沒真才實干,也不知道怎的入了厲承浩的眼,護在了羽翼之下。
她喜歡挑撥離間也就罷了,偏偏喜歡針對安諾姐。
夜夢對自己所喜歡的人,能接受包容一切缺點,反之,她踩得毫無愧疚。
傅晴雪瞳孔一縮,請假了?
她不信。
可她不敢跟夜夢杠上,要是她跟夜夢撕逼,厲承浩是絕對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說來說去,還不是厲承浩把權(quán)利看得尤為重,有權(quán)了才有女人,要是把高子文惹生氣了,權(quán)利收了回去,架空后的厲承浩,這個經(jīng)理在本部門就再也風光不起來了。
夜夢挑釁地睨著傅晴雪,這女人卻像是沒有接收到自己的信號一般,默不吭聲地做自己的事情了,夜夢有些無語。
剛才還以為這女人要蹦達起來了,沒想到這么快就偃旗息鼓了,真孬。
傅晴雪猶豫了兩下,還是去了厲承浩的辦公室。
她跟厲承浩有了首尾,也沒跟自己先前的那位金主斷了關(guān)系。
她是看清了,厲承浩這人靠不住,太過小心謹慎了,只能靠個一時,還不如原先那位金主能夠滿足她的欲望。
在靳氏總部,反正她也不跟厲承浩在設(shè)計部以外的地方眉來眼去,只有在厲承浩的辦公室兩人才調(diào)調(diào)情,那位金主的辦公室,離他們設(shè)計部有點遠,透不到那么遠。
她一關(guān)上門,厲承浩抬眼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活,拍了拍自己的膝蓋,示意她坐過來。
傅晴雪扭著屁股在他的身上坐了下來,臀部特意蹭了蹭他的敏感,厲承浩的眸色一下沉了下來,欲望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雙手也沒閑著,在傅晴雪的身上撫摸了起來,一只手還從她的衣擺內(nèi)探入,逐漸往上,在她柔軟的豐盈處頓住,饒有興味地揉捏了起來。
嘴巴也湊到了她的頸脖邊,聞著女人的香味啃噬了起來。
傅晴雪一只手懶洋洋地撐在了辦公桌上,另一只手勾在了他的腰間,嬌滴滴地問,“厲經(jīng)理,沈安諾今天怎么沒來?”
厲承浩重重咬了一口她的香肩,恣笑,“你這女人,小沈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這么跟她過不去?”
“我跟她的仇大著呢,那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
傅晴雪勾在他腰間的手緩緩往下爬,落在了某處,輕點了一下,厲承浩的氣息一下子變得粗重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任由那只作亂的手繼續(xù)行兇。
“當然是要說了,我要是不說,哪有這么好的待遇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