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麻醉的時候,另一個人抓著兔子的脖子,更能防止兔子失控。
成功將麻醉打好,兔子動彈的動作越來越小,慘叫聲也漸漸消失,江漁這才拿著剪刀剪著兔子脖子的毛。
看著江漁認(rèn)真的模樣,對比她慫得一筆的動作,顏小米只能狠狠的鄙視自己。
顏小米雖然有點(diǎn)看不下這種畫面,卻只能硬著頭皮。
江漁手法很標(biāo)準(zhǔn),甚至兔子身體的每一個構(gòu)造,她都了如指掌。
女孩專心做著自己的實(shí)驗(yàn),突然,一陣女生的尖叫聲,顏小米的聲音更為大聲,此時她正在洗手池邊,尖聲叫著她:“江漁閃開?!?br/> 江漁雖然動作很快,但是正在專心做實(shí)驗(yàn),沒等她反應(yīng),嘶叫著失控的兔子就蹦到了她的脖子上。
利爪在露出來皮膚上狠狠刮過,疼的她有些犯怵,伸手往后將兔子扒開,甩到地上。
兔子掙扎了幾下,就沒有任何動作了。
“江漁,你有沒有事?”顏小米跑過來,關(guān)心的檢查,憤怒的指著文青說:“文青,你跟我去教務(wù)處?!?br/> 文青站在安茜茜的后面,笑得得意:“關(guān)我什么事。”
“我明明看到你和安茜茜看到兔子失控,故意打開解剖臺的夾子。”顏小米氣憤的說。
“我也沒想到它會撲過去啊?!蔽那酂o辜的說。
江漁一直看著不說話的安茜茜,她也一直在看著她,淡笑著,兩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