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鳳卿語使出了全部的力氣,鳳卿語有可能都接不住這么沉甸甸的花遇青。
花遇青又昏迷了。
鳳卿語一手拿著火折子,自己鉆在花遇青的腋下,扛著花遇青的身子,另一只手搭在花遇青的脊背上,抱著花遇青,怕他跌倒了。
鳳卿語自己的力氣還沒有恢復(fù),扛著一個(gè)身高八尺的男子,拿著火折子,還得往前走。
不得不說這樣確實(shí)有些費(fèi)力氣。
沿著這條密道一直往前走,鳳卿語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遠(yuǎn),火折子能夠照亮的地方甚是狹小,眸光所到之處,盡是一片黑暗。
身后,也是令人窒息的黑暗。
黑暗望望是絕望的來源。
鳳卿語沒有力氣了,將花遇青的身子靠在一旁的墻上,自己稍微歇歇腳,但是稍不留神花遇青的身子就往下去倒,她還不能完全放松,得時(shí)時(shí)刻刻撐著花遇青的身子。
火折子的照射下,花遇青的臉頰有些蒼白,鳳卿語歪過頭湊過去看看花遇青身后的傷口。
傷口鮮血淋漓。
鳳卿語將花遇青的身子靠墻安置,讓他坐在地上,自己在他的身側(cè),伸手扯下了自己的衣服的一角,給花遇青纏裹在腰上。
花遇青的夜行衣被捅了可大的一個(gè)口子。
只是無奈自己身上沒有帶任何的藥物,這密道之中也沒有草藥,自然不能替他上藥。
歇息了一會兒,鳳卿語站起來,繼續(xù)扛著花遇青的身子往前走。
走了不知多久,鳳卿語手中的火折子倏然開始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