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又做惡夢了。怎么現(xiàn)在喝醉酒了也會做這些惡夢?”許太平緊皺眉頭,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確定自己剛才又做了那個一直做的惡夢,夢里是一個個死去的隊員的身影。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將負面的情緒給壓了下來,而后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家后,他光著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
“親愛的,再睡會兒?!币粋€女人慵懶的聲音從床上傳來,許太平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床上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被子蓋住了她大半個身體。
許太平?jīng)]有回話,也沒有多看,兀自的走向了一旁的浴室。
冰冷的水從頭落下,濕透了許太平的臉,脖子,后背,順著他那一塊塊結(jié)實的肌肉,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刀疤,而后滴落到地上。
很難想像一個人的身上竟然會有如此多的傷痕,而這些傷痕讓許太平整個人變得十分的猙獰,幸好他的臉上什么傷痕都沒有,不然光著身子往外一站,那絕對會分分鐘被警察給帶走。
洗了個涼水澡,讓許太平的精神好了許多,他隨手拿著浴巾,一邊擦拭著身體一邊走進了房間。
床上,那個昨晚被他帶回來的女人還在睡覺。
許太平已經(jīng)不太記得這個女人的樣子了,對于許太平來說,露水的夫妻沒必要記得太多。
他擦干凈了身體,撿起了地上的褲子,忽然發(fā)現(xiàn)手機在震動。
許太平把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來電是一個未知號碼之后,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把手機接了起來。
“我現(xiàn)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血狼,你決定聽哪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輕佻的女人的聲音。
對于這個聲音,許太平熟悉無比,這人叫夜鶯,是組織里的人。
許太平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隨你說吧?!?br/> “好消息是,昨晚那個小姑娘今年剛滿十八歲,而且還是個雛兒,你賺到了。”電話那頭的夜鶯說道。
“雛兒?這可不是好消息。說說看壞消息吧。”許太平皺眉說道,對他來說,他更喜歡女人而不是女孩兒,因為前者更不會黏人,一般情況下許太平盡量不碰雛兒,不過昨晚真心喝的有點多,似乎已經(jīng)忘了這事兒。
“壞消息是,這個小姑娘的老子是江源市江湖秩序的掌控者,昨晚被你打倒的那些都是這個小姑娘的保鏢,現(xiàn)在在你所在的房間門口,有三個人正在接近,其中兩個帶著家伙,除此之外樓下還有三輛車總共十個人,你可以選擇正面硬抗,以你的能力五秒足以解決門口的三人,樓下的十個人十二秒可以解決,不過后果就是你有可能暴露身份,這對你現(xiàn)在的生活會有不小的影響,另外你還可以選擇離開,你有八秒的時間撤離,窗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倒計時開始…”
“嗎的!”許太平忍不住咒罵一聲,一把將衣服褲子披在了肩頭,而后朝著旁邊的窗戶徑直沖了過去。
他倒不是怕了那個什么地下秩序的掌控者,眼下自己昨晚剛打了人家的小弟,又睡了人家的女兒,今天要是再把對方的手下給干倒,那于情于理可就真的說不出去了,所以他選擇跑路。
咻的一聲,許太平從窗戶直接竄了出去。
剛一出窗戶,許太平就將夜鶯的祖宗十八代給詛咒了一遍。
這窗戶外竟然什么都沒有,許太平一沖出去,整個人就往下急墜。
轟的一聲,許太平就這么從三樓高的位置墜落到了地面,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如此的高度墜落,許太平竟然只是雙膝稍微的彎了一下就將全部的力量給消化掉,而后,他急速的往前沖去,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街角。
江源市上島咖啡廳。
許太平看著面前不停大笑的夜鶯,很想大耳光抽她,不過一想到這女人發(fā)飆起來的可怕之處,許太平還是決定先暫時的忍一忍。
“你看看,這就是你光著屁股從那三樓窗戶掉下來的視頻,這要是傳到咱們組織的內(nèi)部網(wǎng)上,讓那些家伙知道曾經(jīng)的殺手之王血狼竟然淪落到這樣,一定得笑死掉,哈哈哈?!币国L一點都不顧及許太平的臉面,肆意的笑道,
許太平卻是一點都沒有在意夜鶯胸口的風(fēng)光,因為他知道,夜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任何想要嘗試親近她的人,最后都會死的很慘。
“如果你只是專門來嘲笑我的,那我覺得這太浪費你時間了,你出一次任務(wù)的賞金至少都得七位數(shù)以上,或者說你是來讓我出山的,那就更是浪費時間了,我已經(jīng)退出組織了,現(xiàn)在我每天醉生夢死,過的很好。”許太平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