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宋凌雪再各自倒了一杯紅酒。
“劉先生,我們真是有緣分,想想芒海之中,能遇見您,真是三生有幸,這杯酒我干了!”宋凌雪端起酒杯笑說道。
劉武愣了愣,看著宋凌雪將酒喝了下去,心道:“這個宋小姐還挺能喝的!”
見著宋凌雪將酒杯放下,劉武拍手叫道:“好,宋小姐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真乃是女中豪杰。為了這千百年來修的緣分,我干了!”
劉武說完,將杯中酒飲盡。
此時,宋凌雪俏臉紅熏熏的,將酒倒了之后,舉起酒杯說道:“劉先生,今日見您出神入手的醫(yī)術(shù),救治好我的爺爺,這杯酒我敬您!”
劉武淡然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說道:“宋小姐,至于治好宋老爺子的病,老爺子清楚,宋小姐的盛情,劉某干了!”
“好!”
三杯酒下肚,宋凌雪的眼神有幾分迷離之色。
她的酒量雖然不錯,但這一口氣喝下了三杯酒,此時也難免有些上頭。
這時,宋凌雪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帶著幾分熏醉看著劉武,幽默的開口道:“劉先生,其實我發(fā)現(xiàn)您雖然年紀不大,但人挺好的!”
“怎么說?”劉武訕笑了一聲,吃驚的問道。
宋凌雪一臉認真的道:“就拿前兩天的事兒來說,拿瓷花瓶是別人打碎的,但劉先生為人仁厚,修復(fù)了瓷花瓶不說還救了拿一對男女。
就今天上午而言,劉先生醫(yī)者仁心,治療病人手段出奇,就連我爺爺命懸一線在劉先生施展神針之下,竟然康復(fù)了。
不過,這些倒是讓我好奇的不多,最主要的是我接觸的人,大多意思是恭維著我,捧著我,順著我。
可是我覺著劉先生您不一樣,那些人對我多數(shù)是抱有企圖,而您有本事卻又不肆意張狂,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遇到事也不怕事,真乃是奇人!”
“呵呵!”劉武淡然一笑。
看著劉武淡然的笑容,宋凌雪毫不吃驚的問道:“不知道劉先生現(xiàn)在在哪里高就?”
“我才剛剛高中畢業(yè),正準備進入江城大學(xué)吶!”劉武回道。
這話倒是讓宋凌雪大吃一驚,禁不住脫口道:“這么說...劉先生還是個學(xué)生?”
“對!”劉武微微點頭。
接著宋凌雪又與劉武喝了幾杯酒。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宋凌雪說道:“劉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先送您回去吧!”
劉武笑著罷了罷手,說道:“就宋小姐現(xiàn)在這個狀況,就不必麻煩你了,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
“劉先生,我可以讓這里的經(jīng)理開車!”宋凌雪連忙道。
“好吧!”
見著宋凌雪的盛情,劉武也不好推脫。
于是,宋凌雪喊來了酒吧經(jīng)理,沒有想到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開著宋凌雪的車,將劉武送回到租住樓下面。
將劉武送到位之后,宋凌雪立馬就回到了宋家別墅。
宋老爺子并沒有按照劉武的吩咐去休息,而是正在大廳中的老虎椅子上聽著宋凌雪的父親、她的叔叔們,向老爺子匯報家族近況。
見到宋凌雪回來,宋老爺子立馬招手,說道:“凌雪,我一直在等你吶!”
“爺爺!”宋凌雪急忙來到宋老爺子面前,恭敬的叫了一聲,旋即問道:“不知道爺爺有何吩咐?”
宋老爺子拍了拍椅子上的空地上,說道:“凌雪,來,挨著爺爺坐下!”
宋凌雪受寵若驚的被宋老爺子拉著坐了下來。
這時,宋老爺子看著宋凌雪,笑著拍著宋凌雪的手說:“凌雪,這劉先生是你請來的,你跟我說說劉先生的情況?”
“是,爺爺!”
宋凌雪點了下頭,急忙說道:“爺爺,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在我去聚寶閣,碰到一個清朝的瓷花瓶被人打碎了,沒想到被劉先生修復(fù)了,再就是上午的時候,見著劉先生在聚寶閣門前擺著算命攤位,然后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跪在劉先生面前,詢問得知,原來那個中年男人得了性-病,哀求著劉先生治病。
更離奇的是,那個中年男人居然掏出了一半家產(chǎn),然后劉先生才答應(yīng)了下來。
當時我就邀請劉先生進了聚寶閣,劉先生就臨時搭起了個病床,不到半個小時,那個中年男人的病就好了。
我當時也半信半疑,就詢問了那個中年男人,確認之后,就尋到了劉先生來給爺爺治病?!?br/> “這樣??!”宋老爺子聽明白了。
不過,宋老爺子皺起眉頭,立馬問道:“那劉先生有沒有家室...就是老婆?”
“爺爺,劉先生還在讀書吶,剛考入了江城大學(xué)!”宋凌雪說道。
聽到這里,宋老爺子歡聲大笑起來,認真的說道:“凌雪,爺爺交給你個任務(wù)!”
“爺爺,你說!”宋凌雪打起十足的精神,等到老爺子吩咐。
宋老爺子說道:“凌雪,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將劉先生招到我們宋家做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