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快點來把橘子皮給我剝了,小姐我要吃橘子,對了,記得給我分成一瓣一瓣的,不然我不好吃。”
“是小姐,忍冬馬上去做?!?br/> “忍冬,中午我要喝你做的人參烏雞湯?!?br/> “是小姐,忍冬知道了?!?br/> “對了湯熬好之后記得給白公子盛一碗端過去,我們住在人家的地方,打擾了那么久,所以一定要給白公子的湯里加點特別的東西知道嗎?”
“小姐不行?!?br/> “什么小姐不行,小姐我行得很,我告訴,不行這個詞語不能亂用的!”
“小姐,我爹爹教過我不能亂用醫(yī)術(shù)害人的。”
“哎呀你那么死腦筋干嘛,我又沒有叫你弄死白玉簫,我只是叫你弄點什么腹瀉啊,渾身發(fā)癢啊,反正就是能吃點苦頭的藥給他試試就行了,這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姐,忍冬做不到。”
“算了算了,你不做那把藥給我我自己下?!?br/> “對不起小姐,忍冬不可以給你?!?br/> “忍冬!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你小姐了?”
“當(dāng)。但是,真的的不可以?!?br/> “好了你下去吧?!?br/> 第五十一次游說忍冬與自己一同惡作劇失敗的秦小悠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兩眼放空地盯著床頂。她就想不通了為什么忍冬那么倔,無論她怎么說,就算是用上了威逼利誘也堅決不配合她,唉,人生真是無趣啊。
算算跟隨白玉簫到了幽州的這幾日,好吃的也吃得差不多了,能玩的也玩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剩下的唯一能夠讓秦小悠有點活力的事情就是惡整白玉簫,可是她認(rèn)識的唯一一個會點醫(yī)術(shù)的忍冬卻死活不幫她。唉。秦小悠在心里長嘆一聲,苦惱地拉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蛹的形狀。
突然,裹成一團(tuán)的秦小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個挺身就要往外跑,結(jié)果卻忘了自己還裹在被子里,想當(dāng)然的,她摔到了床下。不過還好有被子墊著,倒是沒怎么摔疼。一腳踢開礙事的被子,秦小悠雙手叉腰中氣十足地喊到:“忍冬忍冬忍冬!”
聞言跑來的忍冬擦擦額頭的汗問到:“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過來?!鼻匦∮乒垂词种敢荒槈男Α?br/> 忍冬絞著手指,在心里琢磨自己是馬上奪門而逃的好,還是放開嗓子把白公子叫來,這樣說不定小姐就會轉(zhuǎn)移目標(biāo)不理會她了。
秦小悠見忍冬在門口磨磨唧唧半天不過來,沒了耐心,大吼一聲:“你到底過不過來?”
忍冬的小身板被這聲吼吼得一震,接著,昂著頭以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朝秦小悠走去。此時秦小悠滿心都是自己那個偉大的計劃,才沒心思理會忍冬心里在想些什么??吹饺俗叩礁傲耍ⅠR拿出上次逛街時特地到裁衣店做的兩套男裝,說到:“這套衣服是你的,快點換上。還有,我記得你會易容對不對?待會兒換好衣服了給我易容,至于你自己嘛,你就不用易了,反正穿上男裝也像男的。”
“小姐。”“小什么姐,這次我不管,易容這個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笨蓱z忍冬什么都還沒有說,就被秦小悠一把推到外面去了。其實,她只是想小小的反駁一下她長得還是沒有那么像男子,她要是稍微收拾打扮那么一下,還是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姑娘的。
雖然不明白秦小悠這次又要做什么事,但是爹爹只說過不能用醫(yī)術(shù)害人,只是易個容而已,不算害人吧,所以,忍冬這次沒有拒絕秦小悠的要求,在秦小悠換好男裝之后,一雙小手在她臉上抹過來抹過去的,不一會兒,一個,額,怎么說呢,很普通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