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十歲入太醫(yī)院,娶了上任院首之女為妻,得其相助尚且用了十五年才升為副院使。自新皇上任,你又從副院使到太醫(yī)院首,不過兩年就連升五級,這飛升的速度,就連曾經(jīng)的張大人自己,也是不敢肖想吧?!?br/>
張?zhí)炫d額頭的汗珠已經(jīng)啪啪掉了下來,不給他反駁機會,玉沐堯繼續(xù)連珠炮似的說道。
“副院使一年俸祿不過三百兩,張大人便已尋得起一夜千兩的添香院二等花娘。如今俸祿漲了,倒是不見院首大人去尋更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大人是個癡情種子,可我想著原由就在你手中的匣子吧!”
“新皇為皇子時,尚與府中側(cè)妃育有一女,如今登機三年,卻不見一個子嗣,張大人,你好大的膽子!”
玉沐堯?qū)⒕票郎弦辉?,張?zhí)炫d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磕頭磕得邦邦響。
“少俠小聲些,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
花晏九就藏在那密道入口處,聽著室內(nèi)的對話,聽著小東西鏗鏘有力的訛詐張?zhí)炫d,不自覺就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雪青房外,整個二樓各門前的灰袍侍者竟都不見了,正被龍井提溜著在后院集體跑步操練……
玉沐堯?qū)Υ巳徊恢?,見張?zhí)炫d被嚇唬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耽誤時間。
“我要你命有何用?現(xiàn)在怕是皇上和太后都想要你的命……”
張?zhí)炫d懷里抱著匣子,內(nèi)心還存著僥幸,只要有里面的錢在,他逃到天涯海角,就算這些事情曝光了又能怎么樣……
“匣子交出來?!?br/>
簡單的五個字就是最后一道催命符,張?zhí)炫d死活不肯撒手,身子快勾成了一只蝦米。
玉沐堯簡單粗暴地將他踹翻,軟劍再次逼上張?zhí)炫d喉嚨,這次輕松地從他手里接過了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