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白健嚇得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在他眼中張揚的微笑就是惡魔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見過豬頭長什么樣,仙女姐姐說過,幫人解決問題也是做好事的一種方式!”張揚說到這里,不由得頓了一頓,臉上燦爛的笑意更盛,“所以,我決定將你打成豬頭,你親身體會的,肯定就是最深刻的!”
張揚朝著白健慢慢走近,而白健也一臉驚懼地往后退著,直到白健退到墻角之處無路可退的時候,他忽然朝著白若溪的方向求救說:“若溪,我是你名義上的舅舅,你難道要任憑外人毆打你的舅舅嗎?”
白若溪之前就一直銀牙緊咬,白健這么一喊,白若溪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為難,此時她的心里在不住地交戰(zhàn)著。
聽到白健的求救,張揚卻忽然來氣了,說:“你個老不死的,你之前不是說過和我若溪娘子沒關(guān)系嗎?作為天下第一好人的我,決定先把你變成一個啞巴!”
張揚話音剛落,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根銀針,那銀光閃閃的針,使得白健再次呼救起來:“白若溪,你不救我,就是不孝,你對得起你的爺爺奶奶嗎?我可是你的長輩啊,我也是爺爺?shù)膬鹤影 !?br/> 此時,張揚已經(jīng)冷哼一聲,走到了白健的身前一米處,手中的銀針也有著準備動手的行動。
“住手,張揚!”白若溪深吸了一口氣在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將張揚給叫住了,而此時此刻張揚手中的銀針距離白健的身體只有幾厘米。
張揚有些疑惑地收回了銀針,轉(zhuǎn)頭看向白若溪,一臉不解地問說:“若溪娘子,為什么要讓我住手,他剛才都準備那么羞辱你了,你不覺得讓這個老不死的變成啞巴豬頭,絕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嗎?”
“放他走吧!”白若溪抿了抿嘴唇,俏臉之上沒有一絲波動,看不出是喜是悲。
而白健也趁這個時候,再次遠離了張揚,慢慢地朝著門口移動著,他此時早就生了逃走的心思。
“你等等!”白若溪一臉平靜地叫住了白健。
“還有什么事?”白健先是偷看了張揚一眼,在確定張揚目前沒有任何要出手的動作時,才停住了腳步。
白若溪看著白健,平靜無波地說說:“從一開始對我的暗殺,,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白健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回答說:“對,是我求孫五爺幫我做的!”
“你走吧,這次我念你還說自己是爺爺?shù)膬鹤拥姆萆?,放你離開,從此我們恩斷義絕。你也不再是我舅舅?!卑兹粝难凵裰新冻隽艘唤z解脫的神色,但表情依舊有些痛苦。
顯然這段時間,她一直很累,一直很疲憊。
聽到這話,白健咬了咬牙,并沒說什么,然后飛快的離開了別墅。
“……”王姐捂著肚子,不由得叫了白若溪一聲。
白若溪微微起伏了一下,呼出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語氣關(guān)切地問說:“王姐,你感覺怎么樣了?”
還沒等王姐回答,張揚就微皺著眉頭,走到王姐身邊說:“王姐,把你的手給我一下!”
王姐此刻小腹還有著一陣一陣的疼痛,她不知道張揚想干什么,但是還是把手伸了出來,問說:“公子,你……”
張揚擺了擺手,示意王姐不要說話,然后就再次從口袋中取出一根銀針,看著疑惑地王姐,輕聲說:“王姐,你不要怕,我現(xiàn)在就幫你止痛!”
張揚手中的銀針一揮,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王姐手掌上輕輕地扎了一下。在這一針中,張揚將一絲法術(shù)之力化作治愈之力,無聲無息地融入到王姐的身體里。
“這個,我不疼了!”王姐只覺得一股溫暖的氣息幾乎在一秒鐘的時間里融遍全身,然后原本小腹的隱隱陣痛也隨著那一股溫暖氣息的到來,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是她從來沒有疼過一樣。
王姐一臉驚喜地看著張揚,激動地說:“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王姐,您不疼了就好!如果我說我是天下第一神醫(yī),不知道您信不信?”張揚其實對王姐很有好感,是那種晚輩對于長輩的好感,所以在和王姐說話的時候,張揚也一直是比較恭敬的。
白若溪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王姐,再次問說:“王姐,你真的沒事了嗎?我們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了,公子真的是一個神醫(yī),我一點都不疼了,還去什么醫(yī)院?!蓖踅阄⑿α艘幌?,接著說,“你們應(yīng)該都餓了吧,我現(xiàn)在就去準備晚飯!”
王姐一邊說著,就轉(zhuǎn)身進了廚房,而白若溪也轉(zhuǎn)過身來,她忽然看見了張揚帶著一絲血跡的右手,忍不住上前一步,擔心地問:“張揚,你的手怎么樣了?”
“若溪娘子,我的手有點疼,需要你幫我治療一下!”張揚的右手其實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幾乎沒有流血。
“我又不是醫(yī)生,我怎么幫你治療,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吧!”白若溪看著張揚不懷好意的笑容,心里頓時有些不妙的感覺。
“我就是神醫(yī),我斷定醫(yī)院是治不了我這個病的,只有若溪娘子你能治!”張揚露齒一笑,一臉篤定地看著白若溪。
“我該怎么做?”雖然白若溪覺得張揚不懷好意,但是依舊耐著性子問。
“若溪娘子,其實很簡單,就是我今天一天沒見你,太想你了,你親我一下,我就能繼續(xù)生龍活虎了,你不親我的話,我就只能疼死了!”張揚還用了一句昨晚從網(wǎng)上看到的流行詞語,一臉微笑地看著白若溪。
“你……”白若溪臉色微微一紅,一時說不出話來,不過她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上樓,只留下一句讓張揚無奈之際的話,“那你就疼死算了!”
張揚一臉郁悶地看著白若溪上樓的背影,苗條纖細,成熟,不由得抱怨說:“真是奇怪,我明明有娘子了,而且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可她卻連手都不讓我摸一下?!?br/> 張揚不知道為什么,也沒多想,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是星期天,還沒等太陽升起來,張揚就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張揚本來想玩玩電腦的,但無奈電腦被那個什么黑客女王大人弄壞了,張揚只好繼續(xù)修煉法術(shù),可是張揚卻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好像就到了一個瓶頸,修煉了一晚上,張揚發(fā)現(xiàn)他的修煉進展微乎其微。
“看來要想繼續(xù)提高法術(shù)等級,只靠戒指吸收天地靈氣是不行了,我該去尋找一些能煉制丹藥的草藥了?”
正當張揚苦惱之際,王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是叫張揚出去吃早飯的。
張揚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站起身來,一晚上的法術(shù)修煉不僅沒有讓張揚感到疲倦,反而更加精神百倍、神采奕奕。
張揚剛下樓,就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情不自禁地贊說:“王姐,你的廚藝絕對是五星級酒店大廚的水準,真是好吃!”
“公子,你的嘴可真甜,難怪若溪經(jīng)常夸你好,快過來吃吧!”王姐嘴角浮現(xiàn)著欣喜無比的笑意,招呼著張揚入座。
對于王姐的話語,白若溪可有點不愿意了,說道:“王姐,我什么時候夸過他好了?”
“若溪娘子,你怎么這么害羞呢,你敬仰我,偷偷地夸我,這有什么好遮掩的呢?”張揚一屁股坐在白若溪的身邊,十分自戀地繼續(xù)說,“你能遇到我這樣又帥又厲害的天下第一好男人,肯定是上一輩子敲碎了五千只木魚才換來的!”
“神經(jīng)病!”白若溪輕哼了一聲,發(fā)現(xiàn)張揚坐的位置幾乎要和她貼在一起了,不滿地怒視著張揚說,“你坐得離我這么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