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啊嘰!”
石帥死青蛙一樣摔在地上,光是聽聲音就足讓人頭皮發(fā)緊,他接連翻出幾個跟頭,滾落德道武館眾學(xué)員腳邊,慘叫不止。
這一下摔得可夠重的!
其實秦遠(yuǎn)還是手下留情了,若是掄起來往地上砸,估計連閻王爺都不會收,毀容太狠,與生死簿上的照片嚴(yán)重不符!
“沒有力量和速度,招數(shù)再華麗,也不過是嘩眾取寵的更辣眼些!”
秦遠(yuǎn)站在原地,自始至終沒有移動半分,身姿挺拔筆直,恍若一條直刺蒼穹的大鐵槍。
沒有不屑的味道,不屑之意卻溢于言表,沒有嘲諷的做派,嘲諷之情卻是盡人可知!
在場之人無不嘩然!
這哥們也太生猛了,竟然直接抓著人的腳踝給扔了出去。
那德道武館的人也是倒霉,出門沒看黃歷,惹誰不好,非要惹這么一個人形暴龍!
“我日!老三鬼上身了吧?這么牛逼?簡直人肉挖掘機(jī)??!”陸小觀像是被雷劈過,目瞪口呆。
岳鎮(zhèn)海哥倆眼皮子狂跳,看著站在場中的那個挺拔身姿,目露驚駭,就如看到一頭太古暴龍復(fù)活在他們眼前。
這怎么可能?
岳鎮(zhèn)海與他一起三年同學(xué),知道他有兩下子,可剛才表現(xiàn)的可不是兩下子就能解釋的?他心中升起一股懷疑,這特么還是人嗎?
只有白肖薇微微搖了搖頭,她早就知曉秦遠(yuǎn)非一般人。
摔的七葷八素的石帥已經(jīng)被人扶了起來,哀嚎不止,身上多處擦傷劃傷,英俊的帥臉上也因為狗吃屎的落地動作而去了一大塊皮,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不過讓人稍稍放心的是,至少沒有缺胳膊斷腿,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卞彩芝俏臉之上閃過一絲心疼,也有一絲惱火,但又無可奈何,畢竟是他們擺好了局要算計秦遠(yuǎn),而秦遠(yuǎn)只是順勢而為而已。
她也有著一絲驚訝,這個曾經(jīng)與她親密無間的男人,竟然還隱藏著如此恐怖的一面,而且還隱藏如此之深,那是不是還有其它她不知道的?
她死死盯住秦遠(yuǎn)那張棱角分明的面龐,似是想要從其中找到答案。
方林明面帶陰狠,道:“這位朋友,這就過了吧?說好的切磋,你突然下死手,真當(dāng)我德道武館沒有人嗎?”
“呵呵,現(xiàn)在知道是切磋了?剛才若是我沒有接住那兩腳,被他踹斷鼻梁,或者斷了肋骨,你們會說只是切磋而已嗎?”
秦遠(yuǎn)看著他,玩味的笑道。
方林明一窒,的確,他們想的就是秦遠(yuǎn)被踹斷鼻梁骨或者被打斷肋骨,若是可以,最好兩者都斷掉。
這是心里話,嘴上是不能說的。
他冷笑一聲,道:“我德道武館的弟子,不會如此不知輕重,哼,更不會做出,在友好的交流比試之中,突下狠手,致人損傷的行徑!”
“嘴有兩張皮,隨你怎么說,是非曲直大家都看的清楚,你德道武館是有德還是無德,我相信眼睛亮的人都看得清楚?!?br/> 秦遠(yuǎn)不愿與這些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多言,轉(zhuǎn)身就往回走。
“站住!”
方林明一聲爆喝,立即有七個人上前,將秦遠(yuǎn)的路擋住,剩下的人堵在他后面,隱隱形成一個包圍之勢。
“房哥,打死他,打死他!”
石帥卞彩芝扶著,凄厲地喊道。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么丟臉過,當(dāng)著一百多號人的面,當(dāng)著新交往的女朋友的面,被人揍成這幅模樣!
他心里面對秦遠(yuǎn)的恨意,簡直如滔滔江水!
“哈哈,單挑不成就開始群毆了對吧?也好,今天正好手癢癢,碰到你們這群無德失道之人,那就好好練練手!”
秦遠(yuǎn)站在中間,那泰山崩于前而不色變的無懼神情,帥到一塌糊涂。
“來吧,是一波波的車輪戰(zhàn)還是一擁而上的流氓行徑?老子一并接著!”秦遠(yuǎn)被一群目光噴火的人環(huán)繞,主動挑釁,毫無畏懼,而且還伸出手沖他們勾了勾小手指,囂張到不行。
“yu……”
周圍之人發(fā)出陣陣噓聲,正如秦遠(yuǎn)所講,他們都不瞎,是非曲直自然看的清楚,這德道武館就是個武館而已,又不是舊社會的黑衙門,哪里可以顛倒黑白。
哪怕是之前被這德道武館的精彩表演折服的很多女生,此時也倒戈到了秦遠(yuǎn)這一方。
因為自始至終,他都是被人欺凌的那一方,只不過欺負(fù)人的人沒有欺負(fù)到他,反被他欺負(fù)了而已。
“哈哈,無道失德的武館,來啊,別以為你們?nèi)硕嗑涂梢詿o法無天,老子還真不怕你們!”陸小觀跳了出來,擠到人群中間。
“來來來,瓜娃子們,打群架咱四川人民怕過球,不打的你們屁兒冒煙煙,老子就不是你們的先人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