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牛的一句話一錘定音,王金的臉上露出了玩味之色,那果然是一匹好馬嗎,看來這神秘男子甲的眼力十分出色。
這神秘男子真的是越發(fā)的神秘了,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反觀武備的面上則有些惱怒了,倒不是惱怒于史甲的插言,自己的不懂行,武備絕不是心胸狹隘之輩。
只是惱怒于顧牛,喝道:“好個顧大牛,你藏著好馬不露面,害得我出了個大糗?!?br/>
顧牛連忙解釋道:“武兄莫要惱,雖然這匹馬乃是一起絕塵頂尖馬,但實在是這匹馬賣相實在是不好。你我兄弟,如果我拿出這匹馬來,你還以為我誆騙你呢?!?br/>
武備有些語塞了,看了看那雜色馬還真是那樣,如果顧牛一開始拿出這匹馬來,他可能會惱羞成怒。
這時王金對于神秘男子甲的興趣更增了,對于這匹雜色馬也是很有興趣。王金便問道:“這馬能耐如何?”
“一騎絕塵速度比黑色馬快一倍,奔襲千米不歇一口氣。騎主身背雙甲手持后背長刀,仍然健步如飛。乃是猛將之良配,馬之上上?!鳖櫯o@然對于這馬也十分喜愛,親手牽過了這匹雜色馬不斷撫摸著馬脖子,感嘆道:“這是我在遼東一戶人家中買來的,那時候它正給那戶人家拉車,主人不懂馬,仿佛對待駑馬一樣對待它,我一見便知道
神駿,便買下來了?!?br/>
言語中還有些自得,自傲之色。自古善于相馬之人,無有不富的。如那伯樂,相得千里馬,立刻價值千金。
而成本可能只是寥寥無幾。
顧牛境界可能比不上伯樂,但也是馬販子中出類拔萃之輩,偶然獲得這匹雜色馬,于凡馬中一眼認出,自然是傲氣。
王金聞言卻看了神秘男子甲一眼,換句話說,能在這么多馬之中認出這匹雜色馬是最好的戰(zhàn)馬,這男子的相馬能力也是出類拔萃之輩。
王金想了想讓人拿來馬鞍放在雜色馬背上,然后翻身上馬,在場內騎乘了一下。場地還是太小,體現(xiàn)不出它的能力。
但是王金卻也能感覺到,騎上它比剛才騎上棕色馬的時候更加舒適一些,更加的速度一些,仿佛也是游刃有余。
吹牛是會吹破的,騎上試試便知道真假。王金心里邊便有了決斷,問顧牛道:“這馬價值如何?”
“錢八百六十萬,童叟無欺?!鳖櫯Pχf道。一般戰(zhàn)馬不過價值十萬而已,這一匹馬便價值八百六十萬。
能在洛陽城外買六七百畝良田,實在是駭人聽聞。不過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一般,馬成千群容易,馬王難求。
顧牛這價格絕對公道。而且他看王金做派便知道此人乃是富豪中的頂尖,不怕王金出不起錢。
王金摸了摸雜色馬的脖子,沉吟了一下,隨即便笑道:“好,我以同樣價值的金子交易?!?br/>
“感情好。”顧牛笑了,也是求之不得,畢竟銅錢搬運不容易,也難以隱藏。他得了銅錢還需要去專門的地方兌換成黃金,帶回幽州去呢。
于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王金便獲得了這匹看起來十分普通實際上是頂尖戰(zhàn)馬的雜色馬,便命名為“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