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隊伍到達了一處小溪附近,王金赤著上身,露出了精干的上半身,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大中午,而現(xiàn)在是六七月的天氣,十分炎熱。
他自己也是汗流浹背,不得不脫掉身上衣服,更何況士卒們罩著一身皮甲了。王金想了想,下令士卒們在小溪附近休整,允許喝水洗臉,但不允許下水泡澡。
一邊命令火頭軍埋鍋造飯。
士卒們得了命令之后有些雀躍,卻不敢違背王金的命令,紛紛用溪水洗臉,然后坐在地上喝茶,等待開飯。
王金與陳登,袁渙,武備等人坐在石頭上休息,武備倒也算了,畢竟身強力壯,這段時間陳登,袁渙二人隨軍出行,可是受了不少苦,人消瘦黝黑了不少。
王金先讓人取來水給二人喝,順便自己也開喝,咕嚕咕嚕的一個水袋的水頓時喝下了大半,剩下的王金澆在了頭上,頓時一陣清涼。
隨即王金見二人熱的歇菜似乎的,便的讓他們先下去躺著,等飯菜好了讓他們起來吃飯,二人確實熬不住,便也不客套,齊齊下去了。
現(xiàn)場被只留下了武備。
王金問武備道:“探子們可都安排妥當了?”
雖然每天都做,每天都問,但是有些事情王金還是要過問的。這個時代行軍打仗,其實最重要的便是派遣探子,探聽方圓一二十里的動向,就能準確獲得敵軍消息。
先有預(yù)備然后再戰(zhàn)總是有優(yōu)勢的。王金雖然處在大后方,前方有精兵頂著,不必擔心遇到賊軍,但是王金還是派遣了大量的探子探聽情況。
以防萬一。
兵法,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可不是開玩笑的。而軍中探子是由武備負責的,精挑細選了二百人,分作二十隊行。
“大人放心,已經(jīng)派遣了十隊探子布置在四周,一旦有所風吹草動,必有消息?!蔽鋫浠卮鸬?。
他也是行手,對此熟門熟路的很。
“嗯。”王金交給武備還是放心的,聽了后便點點頭。
這是王金的日常布置是出于謹慎,而王金本身是沒有想到有敵軍襲擊的可能性的,畢竟前方精兵頂著。
不過這一次確實是有人打王金,準確說王金的糧食主意。
兵法中有斷糧道一說。
……
西北方向,仍然是一片荒草叢生的地方,有一支規(guī)模二萬余的匈奴騎兵,正在火速朝著王金的方向行軍。
四周有許多游騎,準確的判斷出行軍方向,并如網(wǎng)一樣收補王金的下落。這一支大軍的統(tǒng)帥者,乃是匈奴左賢王其骨白。
匈奴左賢王乃是僅次于大單于的二號人物,其骨白今年三十三歲,正處在是盛年,長著一副標準的匈奴人臉,額骨很寬,眼睛很大,身材矮小,卻很精干。
身上穿著傳統(tǒng)的匈奴服飾。不過其骨白在匈奴中不是以勇武著稱,他是是以足智多謀而著稱的。這一次匈奴與白波合謀侵擾并州,其骨白也是在其中出了一大把子力氣的。其骨白本來以為漢朝經(jīng)歷了黃巾之亂后,極度衰弱,并沒有力量會抵抗匈奴,這一場侵擾并州的戰(zhàn)爭,會劫奪大量的財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