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都為常不其默哀不已,本想來一個巧壤奪,空手套白狼,卻發(fā)現(xiàn)踢到鐵板。不少人心里邊都慶幸不已,還好是常不其先動手。
“怎么了?不敢說了嗎?”常不其瑟瑟發(fā)抖的似一頭小羊羔,張讓臉上的笑容漸漸也陰沉下來,雙眸嗔怒,威勢更甚。
“王先生便是謀反,張公也能護他周全?!背2黄鋵嵲谑遣豢斑@威勢的壓迫,心頭一急脫口而出道。
“算你小子會說話,滾?!睆堊屄勓阅樕显俅尉`放出了笑容,似十分得意,橫了一眼常不其,喝道。
“謝張公?!背2黄淙缑纱笊?,倆忙拜謝一聲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了。他決定以后都不與王金見面了,從此退避三舍。
而在場的權(quán)貴,商人們看著常不其落荒而逃,都有一種感慨,這便是大太監(jiān)張讓的威勢。
同黨便是謀反,也能護住周全。因為天子相信他,相信這個大太監(jiān),稱之為“父”。
繼而全部安定下來,“肥皂生意日進斗金,這少年既然出自張讓門下,便誰也巧壤奪不去?!?br/>
在場三百多人靜默,沒有了竊竊私語之聲。張讓看到這一幕滿意一笑,對在場權(quán)貴商人道:“王金出我門下,肥皂生意我便要給他鎮(zhèn)場子。今天到場都是客人,你們不必忌憚我?!?br/>
這時吳算親自搬來案幾,為張讓在吳貴的左側(cè)拜了一個位置,并請張讓坐下,張讓從善如流的坐下,微微閉起雙眸,似在養(yǎng)神。
看似面善卻散發(fā)著陣陣威壓,無時無刻的影響著場內(nèi)人的心情。
“張讓雖是宦官閹人,這輩子也夠了?!蓖踅鸩粺o艷羨,覺得大丈夫當坐北朝南,威壓全場。
當然,王金是不會去當太監(jiān)的。當然也沒往皇帝上邊去想,現(xiàn)在的他勢力還弱,能當個三公重臣他便滿意了。
畢竟人不能好高騖遠。
王金心理如何作想暫且不提,卻說張讓坐下后,吳貴接收了話語權(quán),他潤了潤嗓子,用洪亮的聲音說道:“現(xiàn)在招標會開始,先從青州開始,請青州諸位出價。”
青州便是后來的山東一帶,此州目前在整個中原算得上是一大州,人口一二百萬。權(quán)貴,商人們見了張讓威勢,自然是乖乖的聽從了王金的規(guī)矩。
其中一個白發(fā)蒼蒼卻紅光滿面的老人,拿起了旁邊的“一”字號牌,對著吳貴說道:“老夫出五百萬錢?!?br/>
隨著這老人開口,競價之聲此起彼伏。不多時價格就攀升到了八百萬,八百萬已經(jīng)可以在洛陽城買一處不錯的宅子了。可見肥皂的影響力。
最先開口的老人猶豫了一下,將號牌舉起,說了一句“一千萬?!鼻嘀菀慌傻纳倘藗冾D時啞口無言,這一千萬出乎了大部商人的預(yù)算。
“好,這位老子青州的老先生獲得了青州肥皂銷售權(quán)的十年權(quán)限?!眳琴F最終做了總結(jié),并恭喜了一句。
老人呼出了一口氣,與他的同黨聯(lián)盟的人,都露出了欣喜之色,肥皂算是到手了。除此之外的商人們則是露出了失望之色,大家都是精明人,知道這一次肥皂生意沒做成,恐怕是要大大的損失了一筆。
招標會有條不素的舉行,從青州開始到冀州,到最后的涼州,全部拍賣了出去??偣彩恢荩o了王金以一億多錢的收入。
王金一下子成為了整個大漢朝最頂尖的富豪之列,僅次于那些世代行商的商人世家。不過這一億錢也不是十一州的分攤出的,如青州出價格一千萬,頂尖大州冀州出價二千萬,徐州出價一千五百萬,涼州出價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