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金將鄭竹從樂坊帶回來之后,鄭竹便是王金的人了。不管是王金,鄭竹都知道這一點,所以鄭竹伺候王金內(nèi)外十分周到細心,而王金也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份溫柔。
不過二人都沒有走出這一步,一來鄭竹還是個雛兒,面皮薄。王金則是尊敬鄭竹雖出淤泥而不染。
所以兩個人就拖著著。
王金出徐州之前,說過回來后圓房。王金早就忘了,鄭竹卻記在心中,而今王金即將封侯,自然是將自己獻給王金作為賀禮。
百般話語,不必多言。隨著鄭竹吐氣如絲,王金只覺得耳畔暖洋洋的,一股熱氣升騰而起,一柱擎天。
此時再退縮,便不是男人了。王金當(dāng)即從浴桶內(nèi)起身,懶腰將鄭竹抱起,大步往床榻而去。
王金少年人不過十五六歲而已,但是最近營養(yǎng)豐富,高大健壯,強壯有力。而鄭竹身形修長,體態(tài)婀娜,卻輕盈。
一聲嬌呼聲中,王金將鄭竹放在了床榻上,伸手便捏住了鄭竹胸前柔軟,右手往下,寬解衣帶。
這一夜,春風(fēng)渡過玉門關(guān)。
……
次日日上三竿,王金才起來,實在是昨晚荒唐很是勞累,加上這一路上的奔波乏累,便是睡了個懶覺。
昨晚上鄭竹也被王金折騰個不輕,新破瓜又是疼痛難耐,但她還是早早就起來了,在王金睜開眼的時候,便見鄭竹已經(jīng)穿戴整齊。
精致的臉蛋上略施粉黛,顯得十分艷麗。頭發(fā)高高盤起,做了個婦人的發(fā)髻。表示她已經(jīng)是女人,而不是女孩了。
“侯爺要洗個澡嗎?”鄭竹溫柔的問道。
“嗯,身上黏糊糊的?!蓖踅瘘c了點頭,掀開被褥從床上下來。鄭竹俏面一紅,卻是看到了床榻上自己留下的大紅痕跡。
不過鄭竹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指揮著侍女們弄來熱水,然后親自服侍王金沐浴,洗漱,并伺候王金吃了早膳。
王金當(dāng)然是心疼鄭竹的,三番兩次讓她不必如此操勞,但鄭竹卻只笑著,仍然服侍的周到。
王金無奈便由得她了,內(nèi)心則是更加憐惜鄭竹了,能得此女夫復(fù)何求啊。吃了早餐后,王金坐下與鄭竹溫存了一下,便問起了一億五千萬錢的事情。
鄭竹安排的很妥當(dāng),因為府內(nèi)的銅錢不夠,就用同樣價值的帛,玉之類的貴重物品湊齊了一億五千萬錢,送去了張讓府上。
并且還細心的回報王金,說是目前府上還有七千萬左右的財帛。
王金聽了笑著讓鄭竹管好家,府內(nèi)吃穿用度不必太節(jié)儉,該吃的吃,該喝的喝。里外沒當(dāng)鄭竹是外人,仿佛是女主人。
鄭竹聽了十分高興,盡管她沒有奢望成為王金的正室,卻也渴望王金的重視。兩個人說了一些話,王金便出門了。
兒女情長雖然柔軟,卻沒有事業(yè)讓男人豪情大起。王金畢竟是個有事業(yè),有目標(biāo)的男人,他回到洛陽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出了門王金坐上自己的豪華大馬車,帶上四個小廝,十名護衛(wèi)往上陽侯吳貴的府內(nèi)而去。
“賢弟啊,這段時間可是讓我忙的腳不沾地,你可得陪我。”王金到達侯府便被門房請了進去,門房可是很熟悉王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