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我好像可以薅系統(tǒng)羊毛【7000求訂閱月票】
從萬弘這里出來,在回家的路上,寧辰忽然想起,自己有一個問題還沒問孔祭酒呢。
那就是自己這條兵家成圣路,如果自己不繼續(xù)走的話,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這個問題對孔祭酒來說,可能不是問題。
因為沒有那個人會覺得,一條得見圣們的成圣路,會有人中途放棄。
可是這個問題,寧辰卻是必須思考的。
外人都以為,《寧子兵法》是寧辰獨立創(chuàng)作,可是只有寧辰自己心中最清楚了。
這是自己用命換來的。
雖說之前讓兵法入文山書海,文山書海給了極大的好處。
可是寧辰并不能確定,這好處是每次都有,還是一次性的。
就算每次都有,會不會一次比一次少呢?
畢竟《寧子兵法》可是價值三萬六千聲望點。
拋開自己已經(jīng)兌換的【始計篇】,還要三萬四千聲望點。
自己現(xiàn)在就算不活了,把現(xiàn)在的壽元換成聲望點,都湊不出一萬聲望點來。
想一想,這事還真特么的實慘。
寧辰覺得要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要是每個人裝b,都需要消耗壽元的話。
那世界絕對會非常的和諧。
你想炫富?好,先獻祭你五十年壽元!
你想假裝做好事?好,先獻祭一百年壽元!
一想到這些,寧辰就暫時打消了回家的想法,得先去國子監(jiān),把這事落實了再說。
……
寧辰走后,國子監(jiān)一間書房當中。
徐牧之正在靜氣凝神,謄寫《寧子兵法》的【始計篇】。
作為一位曾經(jīng)的儒生,現(xiàn)在的莽撞人。
徐牧之非常清楚,什么是:紙上得來終覺淺,要知此事需躬行。
徐牧之鄭重其事,一個字一個字的在紙上落筆。
這認真的程度,絲毫不亞于,當年徐牧之初學寫字時候的認真程度。
雖然現(xiàn)在身旁沒有夫子,隨時拿著戒尺打手了。
可是徐牧之卻更認真了。
因為這是他未來要走的道。
【始計篇】雖然只有339個字,可是徐牧之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謄寫完畢。
“呼!”
謄寫完畢,徐牧之小心的將紙上的墨汁吹干。
吹干之后,徐牧之才敢長出一口氣。
只是這一口氣還未出完,徐牧之忽然之間腦海澄明。
自己那沒有完本的半本兵書當中,一些念頭不通達的地方,竟然瞬間變的清晰了起來。
包括那后半部,該如何起筆,徐牧之都瞬間有了方向。
這一刻徐牧之感覺自己身體當中的積累,都又沉重了幾分,讓徐牧之都更有信心去躍龍門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br/>
“抄書能使人靈臺清明,使人身心愉悅?!?br/>
“夫子誠不欺我,只怪我年少懶散。
自以為天賦卓絕,不屑于抄書之舉。
看來是我錯了?!?br/>
心中明悟之后,徐牧之換了一頁紙,又重新謄寫了一遍。
這一次依然還有念頭通達之感,只是那感悟比之上一次,少了一半。
等第三次謄抄的時候,這感覺又少了大半。
直到第五次,這種感覺已經(jīng)幾乎微不可查了。
徐牧之知道,不是自己悟性不行,或者自己抄的太快。
而是這《寧子兵法》不全。
“不行,我得去催一催,讓寧辰繼續(xù)寫才行。他不寫,我這兵書都不好寫了。”
一念及此,徐牧之立刻動身,打算先去跟孔師說一聲,然后再去找寧辰催書。
徐牧之剛走到,孔祭酒的陋室。
還沒等敲門進去,就聽到了寧辰的聲音。
可是聽到了寧辰對孔祭酒說的虎狼之詞之后,徐牧之不能忍了。
也談不上什么禮貌了,直接一推門,就闖了進去。
徐牧之突然滿臉怒容的闖入,搞的寧辰感覺,好像自己征服了徐牧之的偶像,被徐牧之撞破了一樣。
而且看徐牧之的樣子,還真的是奔著自己來的。
“寧辰你怎么敢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你怎可如此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寧辰愣愣的看著徐牧之,完全不明白,徐牧之唱的是哪一處。
“我就是來找孔師,純粹探討一下學術上的問題,你別多心。”寧辰弱弱的給徐牧之解釋了一句。
寧辰可是真無心跟徐牧之,搶孔祭酒當偶像的。
孔祭酒要是個女的,那搶一下被罵一頓還行。
關鍵孔祭酒是一個男的,雖然外貌依然保持著儒雅謙和年輕面容。
但是實際上孔祭酒的年齡,可是七十多了。
寧辰可沒有徐牧之口味這么重。
“呃,你要找孔師有事的話,你可以先聊。”寧辰看了一眼,還是憤憤難平的徐牧之說道。
徐牧之目光并不離開寧辰,寧辰知道自己這是被徐牧之盯上了。
“徐兄,咱把話說清楚點吧,你這么盯著我,不說話是不是對事情也無意。”寧辰覺得這事還是得說明白,得跟徐牧之說明一下,自己對男人沒興趣。
“你為何說要斷兵家之道!”徐牧之憤怒說道。
果然還是斷袖……呃,不是斷袖的事,原來是斷兵家之道的事情。
如果是這事的話,那小牧之你就不禮貌了。
兵道是我開的,斷不斷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毛線關系呢。
一想到這個,寧辰也氣不打一出來,這么點小事,你搞的這么嚇人干什么:“兵道是我所開,斷不斷我還不能決定了?”
徐牧之據(jù)理力爭的說道:“兵道的確是你所開,但這路開了,就是給萬萬人走的。
你現(xiàn)在要斷道,就不僅僅是斷了你自己的道,更是斷了萬萬人族之道。
你真的良心能安嗎?”
看著氣勢洶洶的徐牧之,寧辰還真就不怕這個。
“對啊,我開道了,你們走就是了。我沒讓你們走嗎?
能走到哪兒,是你們的本事,我斷我自己的兵道而已!”
被寧辰懟了回來,徐牧之也被噎了一下。
不過這個時候,徐牧之是不肯承認,抄書使我快樂這種事情的。
必須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才行。
“寧兄,我并沒有干涉你自由的意思。
只是寧兄兵道,是你開啟,你的兵道又得見圣門。
所以你最清楚,這兵道怎么走才能走通。
我們走上你的兵道,是可以繼續(xù)向前開路。
但是走上岔路的可能性,卻也非常的大。
寧兄我人族的處境,遠遠沒有現(xiàn)在看上去的太平。
邊疆戰(zhàn)事一刻都未斷過。
正氣長城支撐千年,早已出現(xiàn)累累裂痕。
面對這些裂痕,邊疆戰(zhàn)士唯有以血肉之軀去堵上。
武道之路和儒道之路,雖無比寬闊。
但,武道之路太過擁擠了,儒道之路又太過艱難晦澀了。
寧兄你所開的兵道,非常契合邊疆戰(zhàn)士。
如果此路鋪就完成的話,哪怕不能誕生二品絕世強者,只是誕生一兩個三品武夫。
都可少死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人族。
牧之代千千萬萬將士,代千千萬萬等著丈夫、兒子回家的家屬。
懇請寧兄繼續(xù)寫完兵道!”
這種行為是啥?
在寧辰那個世界,這就屬于道德—綁架。
可是徐牧之說出這話,偏偏又不能這么算。
寧辰那個世界,進行道德-綁架的往往是一群鍵盤俠。
可是徐牧之這個又不是。
徐牧之是真的駐守邊疆的將軍,是真正浴血沙場的人族英雄。
寧辰嘆息一聲說道:“也不是我不想走,只是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br/>
“寧兄有什么苦衷,如果牧之能夠幫忙,一定竭盡全力!”
用人家的書了,給人家版權費,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孔祭酒看了一眼寧辰,就明白寧辰擔心的是什么了。
當然其實孔祭酒的理解,還是有點偏頗。
寧辰擔心的是聲望點不夠,孔祭酒以為寧辰是擔心壽元的問題。
不過其實最終說的都是一個問題。
孔祭酒先回答了唐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寧辰如果不走這兵道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如果你真的不走,對你來說,并不會有什么影響。”
“對后來者的話,的確是會如同他說的一樣?!?br/>
“他們是可以沿著你現(xiàn)在開出來的道繼續(xù)走,只能可能會走到岔路上。
除非有人能夠完全理解你開創(chuàng)之道的真諦。
不過這個概率卻非常的小。”
孔祭酒回答的就非常中肯了。
畢竟孔祭酒是站在一個老師的角度上,他只談對自己的學生如何。
家國大義這些,孔祭酒覺得自己只能引導,而不能強加。
沒理會在一旁急的不行的徐牧之,孔祭酒開始說寧辰心中擔憂的問題。
“你應該記得我與你說過,你身上的問題,圣道可以解決。
這一次文山書海給你的反饋當中,就蘊含圣意,其中是否與你有用。
你應該已經(jīng)有清晰的感知了?!?br/>
寧辰點了點頭,文山書海給他的反饋。
的確帶給了寧辰最直接的實惠,壽元增加了兩個月。
這也證明了孔祭酒之前的推論是正確的。
同時孔祭酒也是再告訴寧辰,如果自己想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還是應該踏上這條成圣之路。
“多謝孔師指點,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兩個問題,寧辰都知道了答案了。
一直沒插上嘴的徐牧之,等孔祭酒說完之后,才道:“孔師,寧兄身上的問題,只有圣意可以解決嗎?”
孔祭酒點點頭:“想要徹底解決,唯有這一條路?!?br/>
“孔師那如果要是這樣的話,恐怕沒有什么地方,比正氣長城那里的圣意更濃了?!毙炷林f道。
徐牧之的話,倒是讓寧辰眼前一亮,如果正氣長城真的可以一次性解決自己問題,寧辰倒是不介意去一趟的。
孔祭酒聽了徐牧之的話說道:“正氣長城那里的確圣意最濃。但同時那里的圣意也最復雜。如果能解決固然好,但是如果不能解決,可能反而會害了他。“
還以為出了一個什么好主意呢,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個風險與利益雙高的主意。
這個必須給徐牧之差評,《寧子兵法》斷更三個月,以表懲戒。
寧辰在心中,默默的給了徐牧之一個差評。
“孔師如果只是擔心正氣長城那里圣意復雜的話,其實還有地方是適合寧兄的。而且那里面的圣意,還是可以帶出來的?!毙炷林纸o出了第二個主意。
“還有這種地方嗎?圣意還能帶出來的嗎?”寧辰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那是真的太膚淺了。
“他說的是歷代圣賢的成圣地。那里因為一草一木,常年被圣意滋養(yǎng)。
所以會化成如同立命石一樣,承載圣意的物品。
而且與立命石不同的是,立命石之上的圣意,已經(jīng)被文山書海煉化了。
那些物品上的圣意,可以引導出來,加以利用。”孔祭酒給寧辰解釋道。
這個可以有。
“孔師,成圣地在什么地方?”寧辰問道。
“你問哪個,是三皇五帝的,還是儒圣的?”
“呃,我是先修的武,那三皇五帝的吧。”寧辰想了一下說道。
“三皇五帝的成圣地在蠻族荒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