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離開威市的葉初九,在聽到陳陽等人被抓起來的消息時,登時就懵了。
胡媚嬌不等著葉初九做出邀請,就毫不見外地側(cè)身進了房間。
瞥了一眼那緊閉的臥室門,她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坐到了沙發(fā)上,平靜地說道:“他們四人的口供無可挑剔,基本上可以做為正當(dāng)防衛(wèi)來判??扇绻邱R安邦要死咬著不放的話,恐怕陳陽和馬強的過失殺人是少不了的了!”
葉初九皺了皺眉,面帶不悅地瞅著胡媚嬌說道:“姐,我知道你很奔放,可你也照顧照顧我的情緒行不行?”
胡媚嬌不屑地瞥了一眼那正一柱擎天的小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我都不害怕,你怕個什么?再說了,我又不是沒見過那東西!”
“你見過這么有型的嘛!”葉初九憤憤地叫道,對于這個目空一切的女人,葉初九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跟她斗嘴,絕對是自討沒趣,葉初九識趣地跑到浴室里邊抄起一件浴袍后,這才一臉焦急地坐到了胡媚嬌對面?!澳愕囊馑际牵@事本來沒事,如果那馬安邦死咬的話就會有事?”
胡媚嬌沉聲說道:“再沒出息,那也是他馬安邦的兒子。況且,馬安邦的老婆張蕾是典型慈母多敗兒型的母親。陳陽他們想要安全脫身,恐怕有點難度。”
葉初九眉頭緊皺到了一起,“姐,麻煩你在這里替我看著她倆點,我出去一趟!”
“金老在下面,要去哪讓他送你?!焙膵陕唤?jīng)心地說道。
葉初九默默點了點頭,快步出了房門。
胡媚嬌本來想提醒他一下?lián)Q件衣服,可是見他那副著急的樣子,胡媚嬌就沒有開口。
“去找找仇姐嗎?”
在房門閉上的那一刻,葉初九和胡媚嬌的心里邊都同時響起了這句話。
在胡媚嬌看來,這件事情葉初九想要解決,只能去找仇姐幫忙。
而對于葉初九來說,他不知道這么貿(mào)然的去找仇姐幫忙合不合適。
“要學(xué)會利用一切資源,將傷害降到最低!”當(dāng)初仇姐臨別時的衷告,再次在耳邊響起。想起這句話的時候,葉初九的心中也有了主意。
黑色的帕薩特早已經(jīng)停在了酒店大門前,見到葉初九出來,金爺連忙彎身下車,替他打開了后邊的車門。
“金爺,直接去部隊!”葉初九顧不得去道謝,道出自己要去的地方就鉆身進了車內(nèi)。
自打知道了那個倉庫是為什么人準(zhǔn)備的之后,王志邊就一直很頭疼。
到了王志邊這歲數(shù),往不往上爬的意義已經(jīng)不大了,能夠為威市軍分區(qū)帶來點實際性的東西,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
這兩天他一直在想,如果他能夠在威市軍分區(qū)重新組織一個“黃河”行動小組的話,那該有多好!
組建一個行動小組,對于他堂堂一個威市軍分區(qū)司令來說,并不是問題,問題在于他怎么去尋找隊員以及后期的科技與裝備支援。
沈戰(zhàn)這條大腿,他是抱不住的,再說就算報了也沒有用,他現(xiàn)在的編制壓根就不在南濟軍區(qū),就算他有心幫忙,這隔著山高水遠的,也只能是有心無力。
所以,對于王志邊來說,如果能夠抱牢了葉初九這條大腿,那他這個行動小組如何招募成員的問題就徹底解決了。不說別的,就沖沈戰(zhàn)對那個倉庫的態(tài)度,王志邊就敢斷定,只要葉初九隨便找個理由,他就能從野戰(zhàn)旅里邊給王志邊調(diào)幾個野戰(zhàn)兵王出來。
“到底應(yīng)該怎么接近他呢?”
“我次奧,怎么開車的!”
司機的破罵聲打斷了王志邊的思路,只見一輛黑色的帕薩特被警衛(wèi)攔停在了軍區(qū)大門外。
警衛(wèi)面無表情地打了個敬禮,沉聲說道:“同志,請出事通行證!”
葉初九不耐煩地?fù)u下了車窗,道:“我要去那邊的倉庫!”
警衛(wèi)不用看都知道,葉初九指的是什么地方,他的臉上不由就是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抱歉地說道:“同志,真對不起,就算要去那邊,您也得出示通行證!”
“我……”
“怎么回事?”
葉初九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志邊那輛黑色奧迪就停在了帕薩特的旁邊。
“首長好,報告首長,這位同志沒有通行證就想進去!”警衛(wèi)恭敬地朝著王志邊打了個敬禮。
王志邊故作嚴(yán)肅地皺了皺眉,道:“這位小同志,不管你想去哪邊,都是需要通行證的?!?br/>
“**,怎么這么麻煩,那你們直接去替我把洪安國或者沈戰(zhàn)叫出來行不!”葉初九沒好氣地叫道。
“既然你認(rèn)識他們倆,那我就破次例讓你進去吧。不過你坐這輛車可進不去,上我的車吧!”王志邊說罷便是打開了車門。
葉初九雖然不了解華夏的軍銜制度,不過在看到王志邊那與沈戰(zhàn)一樣兩杠四星的肩章時,再加上警衛(wèi)對他的態(tài)度,葉初九也能猜測到對方的身份?!澳蔷投嘀x了。金爺,你先回去吧?!?br/>
金爺默默點了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葉初九上了那輛威市軍分區(qū)一號首長的車子,待那輛黑色的奧迪a6駛進了軍分區(qū),他這才掏出了電話,將發(fā)生的一切匯報給了胡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