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我的手,拿著我的手……”
孫延誠撕心裂肺地哭嚎著跑出了酒店大門。
陳陽怒目一瞪,指著那群愣在原地的家伙叫道:“還不跟著一起滾,等著我送??!”
一群剛剛還是兇神惡煞的家伙,此時只能是如同那喪家之犬一般,灰溜溜地扶著同伙離開。
“初九,事就這么完了?”陳陽有些不太盡興地問道。
葉初九一臉鄙夷地瞥了陳陽一眼,沒好氣地叫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還沒說你呢。你丫的在威市的時候不是把那個林中龍、孫延誠吹上天了嗎?就這兩貨那熊樣,也值得你去浪費唾沫?”
“什么啊,我們說的是這兩貨根本不算是事,最難辦的是謝天機好吧!話說回來,你這壺里邊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啊?一回來就整這么大的動靜,連準備都不準備。”陳陽不解地問道。
葉初九瞅了陳陽一眼,憤憤地叫道:“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們把那謝天機都吹上天了,我用的著這么急嘛!老魏,幫個忙,跟上那幫孫子,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謝天機?!?br/>
魏青轅默默點了點頭,沉聲問道:“用我動手嗎?”
葉初九擺了擺手,道:“不用,只要弄清楚那個謝天機在哪就行?!?br/>
“我次奧,我懂了!”陳陽猛的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叫了起來。
魏青轅白了陳陽一眼,冷笑著說道:“你的腦子,估計也就只能是后知后覺了吧?!?br/>
“嘿,瞧不起人是吧!我告訴你……哎,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我后知后覺怎么啦!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的嘴現(xiàn)在怎么變的和葉初九一樣損吶!”魏青轅都已經(jīng)跑的沒影了,陳陽還在那里扯著嗓子叫罵著。
見陳陽在拐彎抹角地罵著自己,葉初九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行了行了,別嚎了,我錯了行不,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一準先告訴你!”
陳陽一臉怨念地瞅著葉初九,悻悻地說道:“那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你到底是咋想的!”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也沒想太多,就是你們把那個謝天機說的那么神,我有點害怕,所以就來個聲東擊西了!我這小門小戶的,我估計那孫長青就算想要對付我,也不至于去費那謝半仙的腦子吧?所以就想在孫長青找謝天機對付我之前,先找到這個謝天機!”
“那你就不怕,孫長青早就和謝天機商量好了來對付你?”陳陽狐疑地問道。
葉初九漫不經(jīng)心地說:“陰松巖的出現(xiàn)說明了兩個情況。第一,孫長青沒有找謝天機。第二,謝天機沒你們說的那么神。總而言之,有你和老魏在,孫長青對我來說,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什么時候想剁都行。唯一的問題就是那謝天機,所以我這才讓你們斷了孫長青的“雙臂”,讓他無人可用,只有這樣,才能逼著他去找謝天機!”
陳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這是在聲東擊西,表面看著是要和孫長青死磕,其實是要把謝天機給除掉,我沒說錯吧?”
葉初九搖了搖頭,似笑非笑地說道:“也對也不對。一個謝天機,還不值得我下那么多功夫?!?br/>
陳陽恍然大悟地瞪大了眼睛,張大的嘴巴剛想說些什么,意識到有梁楓這個外人在場的時候便是又迅速地閉上。
葉初九從小到大,最不信的就是邪。
不過,有句俗話,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葉初九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自負,栽在這個萬一上。
從威市回青市的路上,葉初九一直在試著站到孫長青的角度去考慮整件事情。
孫長青行將就木,活不了幾年了,一個過一天賺一天的人,就算是脾氣再大,也不會因為葉初九這種初出茅廬的小輩而去大動干火。
那么是什么讓孫長青這么迫不及待的相要除掉葉初九呢?毫無疑問,孫長青背后的人,肯定和那去拿孫貴和高明的人是一個人,或者說是一伙人。只有這樣,才能說的通,他孫長青為什么要以雷霆之勢來對付葉初九這個無名小輩。
以孫長青現(xiàn)在的地位,葉初九對他來說,就是一只螻蟻。
沒有人會去為一只螻蟻動腦筋,這一點從那個跑到威市找他的陰松巖就可以看出來。最起碼,可以表現(xiàn)出那個神人謝天機還沒有替他出謀劃策。
為了防止那個謝天機像陳陽他們說的那么神,葉初九只能是快速出擊,不給孫長青準備的機會。
葉初九斷定,金碧輝煌里邊肯定會有孫長青的眼線。所以,他才在回到青市的第一時間就到了金碧輝煌。
基本上從回青市到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在葉初九的意料之中。
這盤棋還在繼續(xù)下著,現(xiàn)在下結論為之過早,葉初九只能是期望著能夠把孫長青逼的狗急跳墻。
妖孽這個詞,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現(xiàn)在的葉初九了,他是怪物,一個令任何人都會感到頭皮發(fā)麻的怪物。陳陽愈加的堅定,葉初九會是那個幫自己了結心愿的人。
梁楓有些尷尬,葉初九的無視和陳陽的冷漠,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葉初九和陳陽兩人都感覺到了梁楓的尷尬,紛紛扭頭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