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誰敢動!”
一聲酒瓶的炸響響起的同時,王露身后的一個短發(fā)女孩毫不畏懼地站到了綠毛男的對面。
綠毛男不屑地看著女孩手中的碎酒瓶笑道:“美女,小心著點,別插著手。女人嘛,下面出血就夠了,其它地方,就別出血了!”
“臭流氓,你給我滾開,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短發(fā)女孩憤怒地叫道。
綠毛男貪婪地舔了舔嘴唇,色瞇瞇地說道:“哎喲我去,今兒老子運氣怎么這么好,碰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夠勁。好,很好,我喜歡。來人啊,把她的衣服,也給我扒了!”
綠毛男的手下,根本就沒有將女孩放在眼里,將其視若無物般地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將王露和短發(fā)女孩拉到了身后,面無表情地看著綠毛男說道:“朋友,別太過分了,不然的話,你會后悔的!”
“砰!”
他的話音剛落,綠毛男就一腳將其踹倒在地。
“呸!你算個什么東西,在這里裝大尾巴狼!”綠毛男憤憤地朝著眼鏡男吐了口口水,剛剛還有那么點意氣風發(fā)的意思的眼鏡男,此時卻是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一般,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著。
“你們還愣著干嘛,上啊!”王露憤怒地朝著自己的同伴叫道。
王露的同伴,盡是一些公子哥打扮的家伙。這些家伙的表現(xiàn),連那個短發(fā)女孩的一半都不如,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竟然躲在那短發(fā)女孩的身后。照這么來看,剛剛那個眼鏡男要比他們順眼多了。
“誰敢上!”綠毛男呼的一下子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半米多長的砍刀,面目猙獰地指著短發(fā)女孩身后的家伙叫了起來。
王露氣的直跺腳,憤憤地罵道:“一群沒用的玩意,平常不都說自己有多牛多牛嘛,怎么今天都慫了!”
“牛?開玩笑,你也不打聽打聽,在爵士吧里邊,誰最牛!不怕告訴你,只要是在這里邊,就算是姓牛的,都得說自己姓馬!”綠毛男很是狂妄地叫道。
“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捅死你!”短發(fā)女孩面無表情地叫道。
“捅死我?小妞,知道我是誰嘛就想捅死我?告訴告訴他們,老子是誰!”綠毛男大聲叫道。
“劉少!”
“劉少!”
“劉少!”
群眾的呼聲雖然有些稀稀拉拉,不過這也足以說明,這個劉少在這爵士吧里的勢力非同凡響。
劉少得意地看著短發(fā)女孩說道:“聽到了吧?小妞,如果你乖乖的跟我走,讓我爽爽的話,興許我還能放過你們。不然的話,我就讓人按著你們,干翻了你倆,信嗎?”
“王露,報警!”短發(fā)女孩沉聲叫道。
“報警?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小妞,不是威市人吧,難道你們不知道,愛什么什么手機,到了爵士吧里邊都沒信號嗎?再說了,就算是等警察來了,你們倆……嘿嘿,恐怕都已經讓我干翻了!都他娘的還愣著干嘛,還不快點把她倆的衣服給我扒了!”
劉大少一聲暴喝,那些兇神惡煞的小弟在第一時間就走上前來。
“噗!”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短發(fā)女孩竟然真的敢拿碎啤酒瓶子去扎那個劉大少爺。
她的勇氣固然可贊,可是她的身手卻著實令人頭疼。
那么近的距離,她竟然都沒有得手。
非但沒有得手,反便是被那劉大少順勢拉著手腕扯到了懷中。
“別亂動!”劉大少第一時間就將手中的砍刀放到了女孩的臉上。
女孩緊張地看著那散著寒光的刀刃,有些害怕地說道:“你敢亂來,我絕對饒不了你!”
“饒不了我?你想怎么個饒不了我法啊?”劉大少下流的頂了頂腰部。
短發(fā)女孩的臉直被他那下流的動作弄的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王露急的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就差沒有在那里抓耳撓腮了。
“葉初九,快幫幫我們!”
也不知道是葉初九的點太寸,還是王露的眼太好使,她竟然在這人擠人的酒吧里,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葉初九。
“唰……”
看著群人射來的那充滿敵意的眼神,葉初九一臉無奈地咧了咧嘴,雙手輕輕壓了壓,道:“別沖動,別沖動,我就是來看熱鬧的,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劉大少不屑地瞥了一眼漁農打扮的葉初九,根本沒有理會他,直接就是朝著王露叫道:“小妞,既然你這么愿意叫,一會我就讓你叫個夠。都還愣著干嘛,還不快點把她給我按住了!”
“啊……”
說話的時候,劉大少的手也是下流的摸向了短發(fā)女孩的胸前。
女孩直接就是緊張地叫了起來。
“果兒姐,葉初九,我求求你,快幫幫我們!”王露見狀,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一臉懇求地看著葉初九叫了起來。
“蛋的,你不是挺橫的嘛!趕緊告訴她,你爹是誰,你爺爺是誰!”葉初九漫不經心地叫道。
葉初九的話,就像是那苦海明燈一樣,一下子就讓王露有了主意,她急聲叫道:“我爸爸是青市地稅局局長,王國棟,你不要亂來,不然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她爸爸是……”
王露的話還沒有叫完,劉大少就囂張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真……真逗死我了。地稅局局長,好大的官啊,我好怕怕啊!”
“草,就算你爸是青市市長,老子今天也要干翻你倆。別忘了,這里是威市,不是青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