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和吳猛見到司徒清風跑了出來,問明情況后便是急忙跑進了屋里邊。
推開門的時候,兩人不由自主地愣在了原地。
只見,全身包的像個粽子似的陳陽和雙腿纏著厚厚一層紗面的葉初九,兩個人竟然正坐在桌子前面喝著酒,在兩人的腳下,擺著滿滿一箱一斤裝的二鍋頭。
在兩人進屋的時候,兩貨正一人拿著一瓶對著吹呢。
“啪!”
“啪!”
兩人的酒瓶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落在了桌子上。
“瞧瞧,瞧瞧,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都沒我快,還有臉說自己是白楊山酒圣!”比葉初九快了那么一丁點的陳陽,得意地笑著。
葉初九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老子那是故意讓你的,如果不服,咱們再來?!?br/>
“來就來,誰怕誰!”話落之時,兩人動作奇快的從酒箱里邊各取出了一瓶酒,打開瓶蓋后就吹了起來。
唐果想要上前攔住兩人,不過卻是被身旁的吳猛給拉住了。
唐果還沒有來的急說話,就聽著葉初九那有些低沉地聲音響了起來。
“哎,我說,以后你別再干這種傻事了啊!”
陳陽沒有說話,而是雙目緊閉的將瓶里邊的酒吹了出來。這次,他喝完之后,沒有像剛剛那樣,嘲笑葉初九的速度,而是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個拐子讓司徒清風那個拐子領(lǐng)著你去送死,你還有臉說我?我告訴你,再有下次,我直接就讓你變成真瘸子,省著你到處亂跑?!?br/>
葉初九笑而不語地搖了搖頭,舉起酒瓶,將瓶中還沒有喝完的酒,一飲而盡。
“大爺?shù)模銈z也太不仗義了吧!”司徒清風進門看到兩人正在喝酒,那火不由就是竄到了頭頂。
兩人齊齊甩給了司徒清風一個碩大的白眼,異口同聲地叫道:“不服你也來!”
“來就來,誰怕誰!”司徒清風把黃香和燒紙往地上一扔,就挽著衣袖坐到了酒桌前。
“能帶我一個嗎?”吳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葉初九問道。
葉初九點了點頭,不急不慢地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不知道你家大小姐讓不讓你喝?!?br/>
“我也喝!”唐果抻著脖子叫道。
“喲,小妞,挺帶種嘛!來,讓老子看看,你配不配當我兄弟的媳婦!”陳陽囂張地沖著唐果叫道。
唐果小臉一紅,小胸脯一挺,大聲叫道:“帶不帶種不是用嘴說的!”
“喲喝,初九,這丫頭有點意思啊,你從哪拐來的啊?”陳陽一臉壞笑地說道。
葉初九得意地直了直身子,很是瀟灑地擺了擺手,道:“開玩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像是那種拐賣良家婦女的人嗎?我通常都是被良家婦女拐賣的!”
“嘔……”屋里四人同時低頭干嘔起來。
葉初九一一白了眾人一眼,道:“切,我懶的跟你們說。不是都嘴硬嘛,來吧,看看到底是你們的嘴硬,還是胃硬!”
一個暫時殘疾的瘸子,一個永久殘疾的拐子,一個滿身是布的粽子,一個漂亮可愛的妹子,再加上那個撲克臉的保鏢,這種組合,恐怕永遠不會有人在酒桌上看到。
會抽煙的,拿煙當著下酒菜。
不抽煙的,拿二手煙當著下酒菜。
五個人,守著那張除了酒和煙之外別無它物的大方桌,痛痛快快地喝了起來。
誰也沒有敬誰,誰也沒有理誰,你喝了他就喝,他喝了我就喝,大家就是這樣,一口酒、一口煙的暢飲起來。
除了唐果之外,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
唐果是五人中唯一沒有醉的一個,并不是因為她能喝,而是因為在喝了第一口酒就辣的吐舌頭后,葉初九一個人喝了兩個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