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似乎只能任人魚肉,她能感覺到陸景睦的身份絕對不簡單,這越城本身就是寸土寸金,藏匿著不少大人物。
“那就不還了,好嗎?”
“嗯?”
陸景睦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似乎很期待。
夏櫻的手一點點攀上他肩頭,笑意吟吟,“你對我有興趣,我亦需要你這樣有背景的人,現(xiàn)在我們也在一條船上。各取所需?”
陸景睦聞聲,嘴角的笑意有些復(fù)雜,他慢慢地俯下身,虎口托起她的下巴,雙眸深到不可測量。
夏櫻慢慢地閉上雙眼,下巴輕輕地蹭在他微帶粗礪的手掌,他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可他的手里,居然有繭。
猛地。
陸景睦倏爾收手,轉(zhuǎn)動輪椅,不發(fā)一言的轉(zhuǎn)身離開。
夏櫻的頭微偏,手中落了一個空,雙眼慢慢地睜開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她的秀眉微擰,眸光微黯。
那是夏櫻第一次感覺到莫名的不安,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冰冷瘆人,他看似風(fēng)輕云淡的神態(tài)……
深不可測的眼神。
這一切一切都在她的腦海里翻轉(zhuǎn)。
她怕他下一秒把她拆穿于人前,又覺得他不會。
可她抱了他的大腿,想把他綁在一起時,他轟然拒絕。
第一次那么捉摸不透,一個人在想什么。
像是無底洞,永遠(yuǎn)探不到底。
她對祈銘澤的報復(fù),可絕對不能因他就這樣停止,他這樣的精明人,一個祈銘澤,不值得他做這些。
他這樣做的目的,或許是想要抓住她的軟肋,有朝一日向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