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清涼也終于不再做任何偽裝,徹底的顯露出她的本性。
也不知道蘇清雨是傻白甜還是看不清楚情況,竟然站起來擋在白航面前:
“張清涼,你別太過分,你又如何,張家有如何,有錢很了不起么?
有錢就可以隨便奴隸別人勞動力么?
相不相信我把你在學(xué)校的這件事上報到勞動局,你看下張家還能不能保你,到時候連張家都不能自保,你自然也嘚瑟不了多久了?!?br/> 沙發(fā)上的白校長也意識到氣氛不對,立馬插口:
“張老師,請注意你言辭,這里是學(xué)校,不是你們張家。
今天,就權(quán)單給我白余慶的面子,你就此收手吧,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安排,不會虧待你們在場的每個人,包括白航和這位女同學(xué)還有你。”
白余慶這次是想把這件事自己一個人包攬下來。
畢竟,張家他得罪不起,學(xué)校的聲譽也丟不起。
也只能自己攬掉了。
就算白校長這么說,張清涼也不為所動,依舊氣焰囂張:
“要是不聽白校長的呢?一定要白航走呢?
而現(xiàn)在,我不止先讓白航走,而且蘇清雨你也沒辦法留在這所學(xué)校!”
張清涼說完就毫無征兆的反手往蘇清雨臉上一揮。
“啪…”
一聲脆響,蘇清雨毫無防備,整個人往右后方側(cè)倒而去。
就在身體的受力支點瀕臨崩潰的那一瞬,一直寬大的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蘇清雨這才勉強站住身形。
這個人的出現(xiàn),大家都嚇了一跳。
因為大家剛剛都被張清涼的這一動作嚇到,并沒有注意門口有沒有進(jìn)來人。
蘇清雨自然也想要到是誰救了自己,因為剛剛?cè)绻坏瓜氯?,桌上夾子上的銼刀也可能就會將她的生命奪去。
顧不上左臉的疼痛,蘇清雨回頭一看。
一陣熟悉感又再次的悠然而生,只見渾然天成的五官加上潔白的校服,那個人蘇清雨認(rèn)識。
這個人就是陸北。
陸北在蘇清雨將要倒下的那一瞬間把她給扶住了。
要不是陸北來的剛剛好,蘇清雨現(xiàn)在估計就是在急救室了。
“是你?”
蘇清雨一臉驚愕。
陸北看了看蘇清雨臉上的紅印子說,眼神間流露出一絲自責(zé):
“是我!對不起,我來晚了,臉上疼么?”
蘇清雨剛剛還不覺得疼,但是在陸北的詢問下反倒是覺得更痛了,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疼!”
“那我們先去醫(yī)務(wù)室,這里等下我來處理?!?br/> “可是!”
陸北忽視掉了所有的人:
“不用可是,我們走吧!”
說完陸北便帶著蘇清雨就準(zhǔn)備離開,但背后卻傳來張清涼的聲音:
“等一…”
還未等張清涼的話說完,校長辦公室又傳來兩聲脆響:
“啪啪…”
陸北兩記耳光直接把張清涼扇倒在沙發(fā)上,樣子不慎狼狽。
白航身手敏捷的站起閃開,導(dǎo)致張清涼整個人都側(cè)爬在沙發(fā)上。
張嘴角竟流出了一絲鮮血,沒過多久,本身圓潤的雙臉顯得有些臃腫。
張清涼甚至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整個讓人兩眼冒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