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必再說了,時候不早了,快休息吧。”魏徴說完便熄了油燈,自顧自的往下躺了躺。
元暇察覺到他突然就不高興了,卻不知道是哪句話說錯了,撅著嘴有些郁悶。
并且見他真的就像立馬就睡著了一樣,背對著她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她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一團(tuán)火氣。
又過了一會兒,感覺上半身都凍的快麻木了,這才心酸的背對著他躺了下去。
元暇心里有些亂,眼淚不自覺的便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怕被他發(fā)現(xiàn),她連續(xù)做了幾個深呼吸,想著一些曾經(jīng)看過的笑話才慢慢有了困意。
卻不知在她睡著以后,魏徴試探的往她的地方挪了挪,好半晌后輕拍了下她的肩膀輕嘆道:“真是個傻姑娘!”
醒來時,元暇已經(jīng)忘了昨夜的一些不愉快,伸了個懶腰便開始快速的穿衣。雖然很不舍得離開暖和的被窩,可是她此時急著上廁所。
等穿好了衣裳,發(fā)覺魏徴的位置沒有人,被窩是冰涼的,元暇心里一急,本能的先下床在地上摸了摸。
正要喊他,突然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小房間有隱隱綽綽的亮光,她這才放下了提著的心。
穿好了衣裳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見他正低著頭聚精會神的書寫著,也不知道寫了有多久了。
又看了看他右手邊,那里已經(jīng)放了厚厚的一疊,比昨日清晨寫了一個多時辰的成果還要多許多。難道他就這樣坐著寫了一夜?感受著冰冷的空氣,元暇心情有些復(fù)雜。
去開門的時候費(fèi)了些時間,因?yàn)榕鲁车轿簭?,所以她格外的小心?br/> 之后搓著手從茅房出來時,見他正提著油燈在幾步之外等著,元暇揚(yáng)著嘴角笑了出來。
魏徴沒看到她此時的笑容,只是看到她的身影后松了口氣道:“不是怕黑嗎?怎么不叫我?”
他并沒有聽到任何響動,只是感覺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便想去看看她冷不冷。誰知道到床邊一看竟然沒有人,床鋪的整整齊齊的,門倒是開了一小半。
沒想到他竟然還記著自己怕黑,元暇此時感動的一塌糊涂,疾步過去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道歉:“對不起魏徴,昨晚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我氣好不好?”
魏徴苦笑了一聲,伸手順了順?biāo)谋车溃骸拔覜]生你的氣,只是覺得,委屈你了。”
“魏徴,我一點(diǎn)也不覺得委屈,我何德何能……”
“傻姑娘?!甭犓穆曇裘黠@是有些急了,魏徴突然輕笑著在她耳邊低喃道。
元暇被這三個字撩的不要不要的,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踮著腳想要親親。
黑暗中,魏徴的臉不自然的紅了紅,低頭淺淺的碰了一下她的雙唇便又直起了身子。
元暇卻有些不滿,雙手摟的更緊了,整個人都緊緊的貼在了他身上。
魏徴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側(cè)過頭在元暇耳邊曖昧道:“娘子不是說,要再過兩年嗎?難道是又反悔了?”
他的話落后,元暇猛然察覺到了小腹處他身體的變化,紅著臉?biāo)砷_了他,率先跑進(jìn)了屋里。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魏徴才跟著進(jìn)了房間,看到她后嗔怪的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