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肯定是假借我已經(jīng)不再的緣由,然后把握了白城的大部分兵權(quán)吧?!卑阻褚瓜肓艘幌拢沁@次,可能就不是什么懲治白丞相這么簡單了。
“小白,我們捉緊去白宮殿吧。”蘇瑾年說到。
“嗯。”
四個人御劍來到了白宮殿,發(fā)現(xiàn)城墻上掛了一具女尸,這具女尸沒有頭顱,只有干巴巴的身子在城墻上被冬天的寒冷的風(fēng)吹著。
而那頭顱則分開掛在了城墻的另一邊,頭發(fā)披散下來,臉上的血液已經(jīng)凝固住。
四個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城墻上的女尸是誰?
“魏莔辛,這……”蘇瑾年看著白桉夜。
“這白丞相可真是狠心啊,是要?dú)㈦u儆猴嗎?”白桉夜不自覺的語氣加重了。
“該死,這老東西,就不該留在世上禍害人類,這樣像妖魔一般,應(yīng)該送去十八層地獄?!蹦侥舷粗呵m辛的尸體,是怎樣狠心的人沒心沒肺的人才可以做到這樣的手段,真是不恥。
“我們一定要懲罰他,哥哥。”白婷婷雖然很是害怕,但是還是堅(jiān)定的對著白桉夜說。
“會的,一定會的,走?!卑阻褚咕筒幌嘈牛约夯貋砹?,這個老東西還會這樣?
“開城門?!碧K瑾年說到。
“你們是誰,沒有我城的牌子,不許外人進(jìn)入?!?br/> “你不知道我是誰,難道還不知道他是誰嗎?”蘇瑾年指著白桉夜對守城門的小士兵說到。
“他,我也沒見過他?!?br/> 是呀,白桉夜自從繼承父親的城主之位以后,還沒有出去接受萬民的擁戴,而且行事低調(diào)的他也沒有在外面大放厥詞過,自然不會有人認(rèn)識過他。
“這個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卑阻褚箾]有辦法,就只好拿出自己的牌子,讓小士兵看了一些。
要不是這白城的天空中有著護(hù)衛(wèi)白城的屏障,他們早就御劍飛過去了,可是這屏障是早先會保護(hù)之術(shù)的長老們研究出來的,只有白城的牌子的人才可以進(jìn)入。
“這,這不是白城主的牌子嗎?這塊牌子是城主不離身的,而且城主的法力這么高,應(yīng)該不會被他人強(qiáng)到,也就是說……”小士兵瞪大了眼睛。
“難道你就是白城主?”
“知道還不快快給城主開門。”蘇瑾年說到。
隨著城門來啟,這小士兵就已經(jīng)跑向了白宮殿的方向。
“怎么辦,他應(yīng)該是去和白丞相告密了?!碧K瑾年對著白桉夜說,
“無妨,我們此次回來不就是懲治白丞相才回來的嗎。”白桉夜說完就走在了前面。
這時,那白丞相正在剛剛修建起的峰子閣飲酒作樂。
“來美人,再喝一杯?!卑棕┫喱F(xiàn)在已經(jīng)不怕白桉夜了,因?yàn)槲呵m辛回來的時候,說白桉夜他們已經(jīng)葬身于戀人海了。
這戀人海的海水可不是一般的海水,只要動過情的人,掉進(jìn)去,不管法力再怎么高,也會粉身碎骨。
這白桉夜他們本來就是兩對戀人,當(dāng)然會承受不住這戀人海的侵蝕。
白婷婷更不用說,這等柔弱的女子,還沒成年呢,一點(diǎn)大的作用都不會有。
“報(bào),報(bào)?!?br/> “什么事這么驚動丞相?!笔亻T的內(nèi)侍阻攔到。
“快,真的很要緊?!?br/> “讓他進(jìn)來。”
“是?!?br/> “怎么回事,這么慌忙。”白丞相看著小士兵的臉頰上的汗珠,就把一塊香毛巾親自給小士兵擦了擦汗。
“說吧,到底什么事?!卑棕┫噙€在心態(tài)自若的吃著婢女端上來的葡萄。
“是,是城主回來了?!?br/> “奧,什么?白桉夜?你是說白桉夜他們回來了?”白丞相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難道魏莔辛那個小賤人說的不是真的?
“一共有幾個人?”
“還有一男兩女。”
“都回來了,不好,這次他們肯定是抱著殺我的心回來的,得趕緊走才行?!?br/> “可惜,你走不了了?!卑阻褚顾麄凊邅砹诉@房間的門,上去就想要把白丞相捉住,誰料到,他竟然用婢女當(dāng)擋箭牌。
“該死,你這卑鄙小人?!卑阻褚拐f著又要上前捉拿,可是這白丞相修煉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只見他順手來了個后空翻,一下子掛在了一邊的墻壁上。
“壁虎功?”蘇瑾年看著這樣子,沒錯,就是壁虎功,這可是魔教的功夫,難道這白丞相早就……
“沒錯,我是妖魔一族,沒想到吧,我騙了你們整整三十年,當(dāng)然,我還騙了老白城主,哈哈哈,只可以現(xiàn)在你們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br/> 說著,白丞相就要反攻,只見他張開嘴,那一條長長的舌頭就從嘴巴里飛出來,纏住了慕南溪。
“美人,我這舌頭還好用吧。”
“放開他?!碧K瑾年看著慕南溪喘不上氣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jīng)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再加上慕南溪現(xiàn)在可是懷著身孕,這樣的力度,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