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自從昨天春笙說白桉夜要回來的日子,今天就到了。
無憂第一個來到城門前等著師父,她一定要成為第一個人迎接他的人。
不過,根據(jù)師父的性格,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可是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倒是一個很討厭的身影出現(xiàn)了。
“師姐,你也在這里哇,好巧呀?!?br/> 花如雪知道白桉夜這個規(guī)矩的人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是從正門進入的,所以她要第一個看見他。
“嗯,當然,師父回來,作為弟子當然要在這里等候著?!睙o憂沒好氣的說著。
看著花如雪穿的比她少,就知道她這個女人有多奸詐。
可惜師父不讓自己穿這樣的衣服,不然不就是比誰穿的少嘛,自己可是狐貍精,一點都不怕她。
“師姐說的語氣中好像有點不滿哇。”
“您既然聽出來了,就不要跟我說話了?!睙o憂的性子很直爽,聽見這個女人話里有話,就立刻和她撇清了關(guān)系。
說完之后,兩個女人就各自保持距離了。
空氣中的戰(zhàn)火氣息正在燃燒著,只等白桉夜回來就爆發(fā)了。
“師父。”無憂看見白桉夜從前方走來,就立刻撲上去。
花如雪在一旁臉色十分的難看,她看來已經(jīng)低估了這個女人。
“城主?!被ㄈ缪┫M约旱脑捳Z可以引起白桉夜的注意,可是…
“這位姑娘是?”
無憂一不小心笑出了聲音:原來這個女人,師父一點也不認識啊。
“這個女人說是您的摯友?!睙o憂得意的說著。
花如雪太傷心了,白桉夜怎么可以忘了自己,他們可是小時候在一起玩過游戲的。
“白桉夜,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花如雪啊?!?br/> “奧,原來是鮫人公主啊。失禮了,不知您來到白宮殿是有什么要事嗎?”
無憂心里現(xiàn)在很開心,師父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哈哈哈,自己完勝。
“我,是有點事,不過不能在這里說,還需和您一個人商討一下?!?br/> “那就請吧?!卑阻褚棺尰ㄈ缪┯衷谇懊妫约簞傁胍?,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
“無憂,又在淘氣了?!睙o憂現(xiàn)在正趴在白桉夜的腿上,像是看見美味的食物一樣,睜著大眼,就是不動。
“師父是我的。”
白桉夜很是無奈:“是你的,我的祖宗,很緊下來?!?br/> 無憂笑著看了看師父,很聽話的就撒開了白桉夜的大腿,真是和剛才的人設(shè)有點不同呢。
“師父,你看著這個公主好看嗎?”
白桉夜知道無憂這樣問,無非就是在說,自己和公主誰比較好看。
“還不錯?!卑阻褚构室庹f出這句話,好讓無憂安分些。
“師父,你這個色鬼?!?br/> 無憂說完,就生氣的跑了。
無憂跑到一處草堆里,化成狐貍,搖著尾巴,耷拉著自己的小耳朵,就開始想。
自己本來可是很瀟灑的人,怎么現(xiàn)在竟然因為一句話語,就很生氣呢?
“太不好了,我不能這樣,敵人很強大,我要冷靜一點?!睙o憂剛說著要挑戰(zhàn)花如雪,結(jié)果就在草堆里睡著了。
白桉夜和花如雪來到他的宮殿,關(guān)上門,便請花如雪先入座。
“花姑娘,您有什么事就現(xiàn)在說吧,我還有要事處理。”
“現(xiàn)在就是要事?!被ㄈ缪┈F(xiàn)在矜持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了,發(fā)現(xiàn)自己形象有點不妥之后,花如雪又急匆匆的說著:“哦,我是說,我現(xiàn)在這件事對于我們南海來說是非常重視的?!?br/> “既然說對于南海很重要,那我就洗耳恭聽了?!卑阻褚购攘艘豢诓瑁缓罂粗ㄈ缪?。
花如雪第一次對上白桉夜淡白色的瞳孔,這雙眼睛,太有穿透力了,好像可以把人的心事看出來一樣,花如雪一下子就躲過他的眼神,假裝看向別處。
“城主,您知道我們在小的時候就一起玩過,現(xiàn)在都長大了,我父王也年紀大了,所以一直想給南海找個依靠。”
“花姑娘有話不去直說?!?br/> “我,父王的意思是說,讓我嫁給你。”
白桉夜知道,這是花如雪的主意,然后又聽她怎樣說。
“我知道,以前您有一位非常喜歡的女子,可是那名女子已經(jīng)不在了,我可以嗎?我不祈求我會是第一位,但是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就好了。”
花如雪現(xiàn)在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她來白城那種傲氣的樣子,現(xiàn)在更想是在祈求別人一樣,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的傲慢一點都沒有成效。
“我唯有她一位足夠。”白桉夜的一句簡短的話就把花如雪的內(nèi)心搞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