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那人軟綿綿的身體,凌寒輕輕的把他放在地上,一閃身,就進了屋子。
剛才在外邊的時候,凌寒就已經(jīng)聽明白了,屋子的里間,還有一個正在呼呼大睡的,估計是要下半夜跟被自己打暈的這個換班巡夜的。
毫不費力的,睡夢之中的那人,也被凌寒給弄暈了。
然后,凌寒手腳麻利的把兩人全都弄到屋里,找出繩子,一一捆上,嘴里還各自塞了一團扔在墻角的臭襪子,也不知道是誰的,反正那味道,沒法說了!
做完這一切,凌寒才滿意的拿起兩把盒子炮,插在自己的后腰上,關(guān)好房門,往前院走去。
來到一道月亮門前,凌寒順利跟張東來匯合了,兩人悄無聲息的穿過月亮門,順著小洋樓的墻角,來到了前院里。
出乎意料的,前院也沒有人在巡邏,大概是都在屋里休息吧?
凌寒快速的沖著張東來打出一竄手勢,順著墻角,就摸了出去。
張東來這幾天,一直跟凌寒在一起,閑暇之余,凌寒就把一些手語動作都給他講解了一遍。
張東來本身就是一名軍官,更是在軍校念過兩年,對于這些戰(zhàn)術(shù)手語,上手的很快,加上凌寒的耐心指點,沒用多長時間,就基本掌握了。
現(xiàn)在,兩人配合之下,跟本不用語言交流,就可以知道彼此的意思。
兩人利用手里的薄刀片,輕輕的挑開門栓,進入那些護院居住的房間之中,挨個給弄昏了,再拿繩子捆上,嘴里塞上東西。
如法炮制之下,分部在兩側(cè)房間里的十一個護院,被兩人輕而易舉的控制了起來。
這樣一來,白志生這座戒備森嚴的宅院,就等于向兩人敞開了大門。
“走,會會這位白五爺去!”
凌寒輕聲對張東來嘀咕了一句,當先向小洋樓走去。
弄開門栓之后,凌寒直上二樓,輕輕的推開白志生的房門,跟張東來一起,進入里面。
白志生的這座小洋樓,二樓只有連在一起的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是他的臥室,另一個被他附庸風雅的布置成了書房,里面還擺著一個碩大的書架,上面放著一些白志生根本就看不懂的書,另外,就是藏著他搜刮的一些錢財了。
進入白志生的臥室之后,床上的兩人并沒有任何的察覺,還在呼呼大睡呢。
凌寒摸黑看了一眼這間臥室,很傳統(tǒng)的那種,墻邊放著一張臥榻,帶帳子的那種,屋中間擺著一張八仙桌,還有兩把椅子,唯一新潮一點的,是墻角有一個西式梳妝臺,上面凌亂的擺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化妝品。
“嗤!”
一聲輕響,卻是凌寒劃著了一根火柴,點亮八仙桌上的油燈,隨手撥弄了兩下,讓屋里一下子亮堂了起來。
然后,兩人各自拉了一把椅子,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
這番動靜,終于讓床上的白志生有了反應(yīng)。
老家伙睡得迷迷瞪瞪的,突然感覺到屋里亮了起來,還以為是天亮了呢,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準備下床找水喝。
“白五爺好雅興?。 ?br/> 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突然在屋里響起,讓白志生立刻清醒了過來。
白志生正在披衣服的手一頓,不著痕跡的放下,往身后摸去,嘴里說道:“那位朋友,深夜造訪我白某?不知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