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兒跑?”
胡長貴到底是喝了太多的酒,又挨了一槍,速度根本提不起來,沒幾下就被張俊杰追到了身后,大吼一聲,順勢往前一撲,抱著胡長貴的腰,兩人齊齊往地上倒去。
作為一名搏擊高手,張俊杰怎么可能拿不下一個醉鬼?
兩人在地上翻滾了兩下,張俊杰已經(jīng)騎在了胡長貴的身上,照著他的鼻子就是狠狠一拳。
“咔嚓”一聲脆響,胡長貴的鼻梁骨直接被張俊杰的鐵拳給打折了。
這一下可好,鼻血混合著眼淚鼻涕,一下子全都流了出來,胡長貴也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彎腰在胡長貴的腰里跟小腿處摸了摸,張俊杰搜出一把匕首,還有一把小巧的手槍,好像還是勃朗寧的。
把那把手槍順手插在了腰里,張俊杰踹了踹地上的胡長貴,說道:“起來,別在地上裝死!”
捂著酸麻的鼻子,胡長貴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好漢是哪座山頭的?
今天我胡某人認(rèn)栽!
還請看在同為綠林一脈的份上,饒過我手下那些兄弟的性命!”
“呦嗬,這時候硬氣了?
剛才一個人逃跑的時候怎么不說了?
別那么多廢話,走!”
張俊杰嗤笑了一聲,舉著手里的盒子炮,壓著胡長貴往大廳那里走去。
張俊杰跟胡長貴還沒到大廳那里呢,前面跑過來兩個戰(zhàn)士,其中一個還舉著手電,準(zhǔn)備過來支援張俊杰。
“副隊(duì)長,你沒事吧?”
還沒到近前,一個戰(zhàn)士拿手電晃了一下,接著大聲喊道。
“沒事,你們倆過來,把這家伙押倒前面去,等會我要好好審審這個家伙!”
張俊杰說道。
再次回到大廳,整個山寨里的所有土匪,已經(jīng)全部被捆成了一個個粽子,扔在大廳的地上。
就算這樣,還有土匪呼呼大睡呢,醉的跟死豬似的,根本就沒醒過來的意思。
看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土匪,張俊杰說道:“做好門口的警戒,分出幾個人,挨個房間查看一下,順便收攏所有能用得上的物資!”
五個戰(zhàn)士按照張俊杰的吩咐,去搜索匪寨去了。
張俊杰則是來到唯一保持著清醒狀態(tài)的葛益明身前,拖過一把椅子,坐在那里,上下打量著瘦弱的葛益明。
“嘖嘖嘖,看你一副讀書人的打扮,怎么跑山上當(dāng)土匪來了?”
好半天,張俊杰才一臉玩味的說道。
葛益明的手腳都被捆住了,只能坐在地上,有些猥瑣的抬頭看了一眼張俊杰,唯唯諾諾的說道:“回長官,都是時局所迫,逼不得已,逼不得已!”
“叫什么名字?在山上擔(dān)任什么職務(wù)?”
張俊杰問道。
“回長官,小的叫葛益明,在山寨里管管賬目,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懇請長官開恩,放小的還鄉(xiāng),小的以后再也不敢當(dāng)土匪了?!?br/> 葛益明小心的說著,還不住的偷眼打量張俊杰的神色,期望能夠蒙混過關(guān)。
張俊杰一笑:“拉倒吧你!
自古以來,但凡管賬的,都是大頭子的親信,還小人物?
我說,你不會是這個山寨的狗頭軍師吧?”
被張俊杰一口道破了身份,葛益明張嘴結(jié)舌,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