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你自己小心點騎車,不要炫自己的車技,別被騎溝里去了”高哲叮囑了一聲后就一個拐彎騎進一條小道。
“東風(fēng)哥哥,我們先回家了,你自己慢點?!?br/> “得嘞?!眲|風(fēng)應(yīng)了一句,腳下一用力,一陣風(fēng)似的沒了影。
回到家,照舊還是高涵涵做飯。
八九歲的年紀,本來應(yīng)該天真無邪,但在沙頭角和她這個年紀的上灶臺做飯的比比皆是。
本來高哲也不想讓高涵涵做飯,嘗試著自己生火,差一點把自己給熏死。
最后高涵涵怕好不容易修好的房子被高哲給點了。
硬是生拉硬拽把高哲拖出了廚房。
高哲經(jīng)此一役之后也就熄了做飯的想法。畢竟做飯他真的是不行,前世就是落魄成那樣高哲也沒有學(xué)會做飯。
可能做飯這種事真的是需要天賦,不過高哲認為這一切都應(yīng)該怪米太難煮了,正是這種強盜邏輯讓高哲兩世為人,做出來的都是黑暗料理。
……………………
“呦呵!還有錢買米啊!?”
“老大,真香,聞著,我都餓了?!?br/> “餓了啊!走我們進去蹭蹭飯去?!?br/> 廚房高哲正看著高涵涵踩著小板凳在灶臺上炒菜。
院子里傳來幾個陰陽怪氣的談話。
五六個滿臉橫肉,一臉流氓樣子的大漢在院子里左踢右踹的,一陣雞飛狗跳。
領(lǐng)頭的一個,三十來歲。歪著脖子,穿著黑色西裝,耳朵邊別著一根香煙,脖子上帶著一根手指粗細的金鏈子。
踢開腳邊的雞籠,走到了廚房。
看出高哲的疑惑,歪脖子男人,拿出火柴給自己點了根煙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們那兩個慫包爹媽跑了,但他們欠我們的錢,跑不了?!?br/> “聽說你們家那個老頭子翹辮子了,是吧!上個星期那老頭子下手夠狠的?。≌粋€星期我才從醫(yī)院里出來。”
“不過他是死了,可是錢還是要還的,父債子還天經(jīng)地義?!?br/> 歪脖子男人狠狠吸了口煙吞云吐霧的靠著廚房門口冷笑一聲,還想繼續(xù)往下說。
高哲還納悶,現(xiàn)在華國正值剛從動蕩中平復(fù),恢復(fù)平穩(wěn),最注重的就是安穩(wěn)兩個字。
對黑惡勢力,那是嚴打的,這個時候怎么還有人不知道死活,帶著人上門鬧事。
高涵涵就從灶臺上的小板凳上跳了下來,拿著鍋鏟,整個人都在顫抖。
“怎么了,怎么回事?”高哲敏銳的察覺到了高涵涵正在壓抑的心情。
從她身上,散發(fā)的是一種強烈的悲傷和憤怒。
好像恨不得生撕了眼前流里流氣的歪脖子男人。
“是他~!!!”
“是他害死爺爺?shù)?,如果不是他爺爺就不會死?!备吆吐曊f道
“臭丫頭,你們家那個老頭子可是自己翹辮子的,關(guān)我什么事?!?br/> 歪脖子男人聞言惱羞成怒的一巴掌就要朝高涵涵的臉上抽過去。
蒲扇一樣的大手,這要是抽實了,少說高涵涵的臉也會變成饅頭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