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爺聊天,永遠都是這樣,既可氣又可笑,呵呵。李爺也是個開得起玩笑的人,說什么他都不生氣,就像他說什么我們也不生氣一樣,因為,我們都知道他的個性,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我們之間聊天才能這么愉快。???
我的臉還是天天包著紗布,里面什么樣子的,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見過,醫(yī)生查房說,再打幾針消炎針,待臉部結咖了就可以出院了。這樣看來,離出院至少也是一個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傍晚,我剛剛入睡,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走了進來,我瞇著眼睛瞄了瞄,是三叔,于是,我還是假裝睡著了,沒有睜開眼睛,我想知道,這么晚,三叔過來干什么,是不是抓我繼續(xù)回去給威麟洛,想到這里,我偷偷給王伯發(fā)了條消息,我告訴王伯,三叔過來我這里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我躺在床上,我靜靜地聽著三叔,我想看下三叔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三叔輕輕的走到我面前,可能他怕吵醒我吧,我聽得出來他走路的聲音特別小,三叔在我身邊仔細的看了看,然后他用手輕輕的摸了下我的臉,接著他說,“成晨,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魏麟洛教授說他的藥沒有問題,只是需要你去試下藥,我也沒想到,最后的結果會是這樣,我真的不是有意這樣做的,我也是沒辦法,我的項目需要魏麟洛的幫忙,所以最后我也是迫不得已?!????
聽得出來三叔還是有些愧疚的,因為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哽咽,我想,他應該是特地過來跟我道歉的吧,我突然為之前還懷疑他的圖謀不軌而感到慚愧,可是,這也不能怪我,他趁這個時候來,難免讓人覺得他心懷不軌,動機不純。
等了一會,我看他拿出了手機,我以為他在看時間,以為他準備要走了,可是他在手機上撥動了幾下,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那么,他剛才在給誰發(fā)消息呢,他發(fā)消息干什么?他還在我這里干什么?莫非?我不敢往下想了,因為我不敢想。??
過了差不多10分鐘左右的時間,我看見走進來了兩個人,他們還推了一個輪椅,他們要干什么,他們推輪椅干什么,這個輪椅他們準備給誰坐?難道是我?不,不會吧,剛才三叔不是還在我這里懺悔嗎?這會他又這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這樣表里不一,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一會兒,剛進來的兩個人就開始走到我身邊,他們想要把我抬到輪椅上,我奮力反抗,三叔和這兩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你不是睡著了嗎?”三叔看著我疑惑的問道。
“不,我根本就沒有睡,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以為你變好了,是過來跟我道歉的,可是你怎么這么善變,你現(xiàn)在要把我抓去哪里。”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我就被人用一塊帶有迷藥的手帕迷暈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了。
我很疑惑,剛才我明明已經跟王伯發(fā)了信息,這么長時間,王伯不可能趕不過來?。慷宜氖謾C都是不離手的,不可能看不到我發(fā)的消息啊,可是他為什么不過來救我,難道他沒有看到我發(fā)的消息,可是這個可能性幾乎不存在啊,那么,他是故意不過來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一次被三叔和兩個不清楚身份的人抓走了。至于他們?yōu)槭裁匆ノ?,我真的不知道?br/> 當我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我發(fā)現(xiàn)我又來到了一個實驗室,這個實驗室好像不是之前魏麟洛的那個實驗室,因為設備什么的都不太一樣,我又再次的被關進了玻璃房子里,我突然覺得自己離死已經不遠了,而且,我估計再也見不到王伯他們人了,這個地方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來了,我看見機器上面都落了些灰。我突然感覺身臨絕境了!??
第二天早上,有幾個人帶著清掃的工具進來了,這幾個人我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些似曾相識,這不是上次在魏麟洛實驗室的那幾個不知是下屬還是學生的人嗎?
難道,三叔還在跟魏麟洛聯(lián)系?難道,我又被抓過來給魏麟洛當活體實驗了?為什么魏麟洛如此大膽,已經因為私自囚禁我做實驗,被抓起來了一次,這次,他又重犯,難道,他真的似法律如糞土,毫不在乎?他的勢力真的這么大?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做犯法的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這個世界未免太不公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