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詫異的看著他,看了看自己手機,“哇塞,師弟你突然變聰明了!你怎么知道的?!?王伯驚嘆的語氣讓李爺扔給他一個橘子。
李爺明白了,我卻還是在云里霧里?!捌鋵嵪胍幌胍簿椭朗钦l了,姚書仲死了誰會成為最大的受益者,在加上姚書仲又這么一段過往,要說他老婆心里沒有刺,那我是不信的?!?br/> 聽了李爺?shù)脑?,我心里佩服到不行,這么容易就猜出來了嗎??
李爺猜的沒有錯,打電話的人就是姚書仲的現(xiàn)任妻子,在那天姚書仲和我們談過之后,那天晚上她的老婆就派人聯(lián)系上了王伯。
允諾給王伯三倍的價格,想方設(shè)法的讓姚書仲見上杜翠一面。?
開始王伯不太明白為什么,等他那天看到姚書仲看向杜翠的那個眼神,他忽然明白了,這么多年,杜翠就是他的一個心病,是他的頑疾,是他怎么也割舍不掉的,怎么也忘懷不了的記憶。??
所以那天他問姚書仲是否要見上杜翠一面時,姚書仲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只要杜翠消失了,姚書仲做什么就毫無顧忌了。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這個心病會被他同床共枕的現(xiàn)任妻子發(fā)現(xiàn),并且成了他喪命的工具。??
只要他見了杜翠,哪怕只要一眼,他那些自己故意塵封的回憶便會重新涌上,這么多年的愧疚足以殺死他的求生欲。??
至于這個姚書仲是不是真的自殺,那我們就管不著了。
…………??
天氣好起來,梨花和文息也開始想出去玩。梨花問我要不要一起出去,我不太想出去了,我覺得我還是待在家里比較好,所以我拒絕了她。
她們倆拿了錢就出去逛街,結(jié)果天黑了都還沒有回來。我正準(zhǔn)備給她們倆打電話的時候,就聽見門開了。然后她倆氣喘吁吁的抬了一個包的嚴嚴實實的大包裹。
“哎呀,好沉啊!你們倆買的這是什么啊?”我?guī)退齻兘舆^來,拿到客廳的桌子上。
“啊,累死我們了。”梨花和文息都坐下來,趕緊喝口水。然后一抹嘴巴才回答我,“這是我們倆逛街的時候買的畫,挺好看的就買了?!?br/> “畫?”我很好奇,于是就撕開了外面的包裝,只見一副精美的刺繡展現(xiàn)在眼前。一個穿著精美紅色的古代婚服的女子的背影站在萬花從中,頭上也帶著漂亮的首飾。
她就那么端莊的站在那里,雖然只有一個背影,但是都讓人離不開眼。
萬花叢襯一人,伊人婉立嬌笑,宛如艷陽普照,此情此情曼妙。這幅刺繡生動形象的展現(xiàn)出這一句詩,刺繡的人很用心,連衣服上的紋理都秀出來了。
“哇塞,這畫也太好看了吧!你們在哪里買的?!蔽颐@幅畫,雖然只是隔著一層相框,可還是覺得很滿足。
梨花一下子拍掉我的手,把畫擋住?!鞍パ?,看什么看,一看到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她嘟著嘴,睜著大大圓圓的眼睛看著我,可愛極了。
我抬手揉了揉她的臉,“哎呀,還是我們梨花最漂亮了。我剛才只是在驚嘆繡這幅畫的人的手藝實在是太高明了。你看看這衣服實在是太逼真了,還有這頭發(fā),簡直就像是照片??!”
“行了,行了,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我還在這里呢,能不能收斂一下。”文息打斷我們,然后把畫搶回去。
“這副畫好看吧,就掛在我房里好了?!蔽南旬嬃⑵饋?,臉上帶著笑意。
“為什么?我也喜歡這幅畫,我想掛在我房里。”梨花聽了文息的話,立刻就丟下我,過去和她槍精美刺繡的歸屬權(quán)。
“嗯~不要,這幅畫是我先看見的,所以應(yīng)該掛在我房間?!蔽南⒁膊桓适救?,和梨花對峙起來。
“要是沒有出一半的錢,你能把這畫買回來嗎?我不管,我也想把這幅畫掛在我房間?!眱蓚€女人為了這一幅刺繡鬧得不可開交。
我頭都大了,私心來說,是希望梨花可以贏的,因為她是我女朋友。可是我也不能這么花名正大的幫梨花啊,文息也是好朋友呢。
于是秉承著兩邊都不得罪的原則,我決定悄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等她們倆商量好了,我再回來。“成程,你說,這副刺繡應(yīng)該歸誰?”果不其然,梨花一把攔住我,嘴唇緊閉。眼神凌厲的看著我,一看就是在威脅我。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梨花,又被文息一把轉(zhuǎn)過去,文息也是兇狠狠的看著我“成程,我還是不是你朋友了,你要這么光明正大的偏袒你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