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道行這么深都沒辦法分辨臟東西是什么,膽小的我更是不知所措,悄悄的躲到了王伯的身后。盡管這段時間跟著王伯、李叔他們見過不少世面,可是每次有事情發(fā)生還是很害怕。
勘察完現(xiàn)場,我跟著王伯、李叔回到家,一路上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所以我也不敢說話,“難道這次的案件真的這么難辦?上回的杏妖,還有上上回周總的老婆,都是這么厲害,他們都一一查出來了......為什么這回兩個人的表情都這么嚴肅?啊,啊,啊......我真的好怕啊!”我在心里默念。
“怎么啦?你看起來像是很害怕啊?”李叔打趣我說到。
“沒,沒,沒有啦,跟你們在一起我一點都不怕?!边@句話說出口,我自己都不相信。
“平常讓你沒事多看看書,多學(xué)習(xí),你不聽,活該讓你害怕?!崩钍搴敛豢蜌獾恼f。
李叔就是這樣一個人,說話直來直去,一點都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好在相處了這么長時間,我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也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怎么樣,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說話啊,遇到困難了嗎?”文息見我們回來都默不作聲,著急地問。
“沒事,沒什么困難,只是這回的事有點怪,”說完王伯搖搖頭進屋了。
“汪汪,汪汪,汪汪”
“哪來的狗,亂吠什么?”李叔自然是不耐煩的。
“狗......”我沉思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王伯,還記得我上次跟你們說的夢境嗎,一只狗追著我去了一家包子鋪,后來包子鋪老板把狗殺死了?”
“嗯,有點印象。你想到什么了?”王伯似乎急切的想從我這里得到答案,好奇的問。
“這只狗現(xiàn)在跑過來干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次出事的謝三也是開包子鋪的,我在想這個狗的到來是不是要提醒我們什么。難道包子鋪有什么問題?”我解釋道。
王伯聽了我的想法后沉默了一會后讓我通知旭哥過來,連帶著把謝三的資料一起帶過來。
王伯把謝三的祖宗十八代都問了個遍,最后在他老婆王麗的事情上停頓了,王麗已經(jīng)死了半年之久,死因自殺,但是資料顯示,王麗生前是個性格很開朗的女孩子,自殺讓別人都有些不可思議,但是警察破案到此,眾人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等等,她生前為了維持身材,經(jīng)常去健身,常去的健身房查過嗎?”王伯轉(zhuǎn)頭問旭哥。
“稍等,我叫人查一查。”
“查到了,正是劉犁的健身房?!逼毯?,旭哥補充到。
“那很有可能王麗和劉犁是認識的?!?br/> “嗯嗯,”大家都很贊同旭哥的想法。
傍晚,王伯拉著我們一行人去了劉犁的健身房,,我以為王伯是帶著我們過來查案的,可是王伯和李爺專心的健著身,絲毫沒有要查案的跡象,李爺更過分,在健身房都不忘去找妹妹搭訕。此刻真想怒李爺一句“注意身體,小心陽痿!”。?
第二天傍晚,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一群人又一起來到劉犁的健身房,當(dāng)然,跟昨天一樣,依舊是健身的健身,泡妹妹的泡妹妹。我這瘦弱的身體,跟健身房里胸肌發(fā)達,臂膀?qū)捄竦娜孙@得格格不入,于是我一個人移動到角落里偷偷的拿起啞鈴,“哎呀,”我的小胳膊是不適合啞鈴這個運動的。聽到我的叫聲,跑過來一個人,乍一看,身材真好,八塊腹肌凸起,心想,我什么時候可以練成這樣。
“你沒事吧?”好酥的聲音,聽得我心軟軟的,“需要叫醫(yī)生嗎?”看到我沒回答,他又問道。
“不用,不用?!蔽颐偷匾惶ь^,世上怎么能有如此俊俏的臉,都說我的臉美,但是這個臉看著能讓人醉仙夢死。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哪里?這是哪里?有人嗎?有人嗎?”醒來看見周圍一片陌生,我害怕極了,于是大聲喊道。
“不用喊了,沒有人能救你,只有我,只有我有能力救你?!边@個女人的聲音好熟悉,感覺似曾相識,可是又想不起是誰。
“你為什么要把我?guī)У竭@里來,這是哪里?你能救我什么?”因為害怕,我只能故意放大聲音,來掩藏我的膽怯。
“我能救你出去?!?br/> “不,我不能相信你,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我的夢境里,如果你是真的能救我,你就應(yīng)該光明正大的來找我,而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找我。”我憤憤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