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方哥,我們先出去頂住,你們翻墻走…”小辮見對方已經堵住了大門,啐了口唾沫直接抄起一把砍刀,同時把腰里別著的一把手槍拔了出來。
其他七個小弟一個個也起身不過卻只有一個人拿出了槍,剩下的全部拿的都是砍刀。
方墨看著這幫土匪,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司徒,手下一個個竟然如此義氣,大難臨頭沒有一個怕死的。
“方兄,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你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死了就死了,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管我們了,一會兒他們幾個沖出去,你借機逃吧?!?br/> 司徒同樣看見了外面一下涌進來好幾十號人,而且為首的七八個人手里全部有槍,心立馬就涼了,盡管他知道方墨是個能人,但是對方竟然有七八條槍,他可不認為方墨本事大到連槍都不怕了。
方墨此刻卻有些詫異的看向司徒,他沒想到這種時刻,司徒居然先想到的是讓自己逃,心里一時間竟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兒。
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有些不喜被司徒有意無意的算計,這個時候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有些冷血了?
“你們都在屋里不要動?!狈侥珡膩頉]有覺得自己冷血,今天竟然被這些心狠手辣的土匪弄得有些感動。
也罷,匪亦如此,我豈無情乎?
“哈哈哈哈….司徒,給老子滾出來,這次我看你還往哪跑?”沖進院子里為首的一人叫囂著道。
方墨臉色平靜轉身就往外走。
“方兄…”司徒驚道。
“方哥..”
其余幾人見方墨一個人出去了,叫了一聲也急忙沖進了院里,跟在方墨的身后。
“你他媽什么人?叫司徒出來?!睘槭椎哪侨艘姺侥行┭凵⒖潭似鹆藰屃R道。
方墨臉色平靜的說:“剛才那個門是誰踹掉的?”
跟在方墨身后的幾個小弟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噎著,心說這方哥果然不是混黑的,居然說話這么溫和,可是這跟誰踹的門有什么關系???
“娘的,老子踹的,怎么的?信不信老子一槍嘣了你?”一個越幫的小鬼子不可一世的叫嚷著。
“方哥,他們是越幫的。”小辮說道。
方墨才沒有興趣知道他們是那個幫的,而是依舊平靜的說道:“我不怎么地,你是哪條腿踹的?”
越幫的小鬼子被方墨問的哈哈一笑,心說這小子有意思,鬧半天是個缺心眼兒。
不止是他們,就連方墨身后司徒的小弟都無奈的單手搓了搓臉。
“啪啪?!蹦莻€越幫的小鬼子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小子,這條腿踹,怎么?想不想試試?”
“呵呵?!狈侥p輕一笑說:“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說完一揮手,一道銀光射向那個說話的越幫小鬼子。
小鬼子也意識到了不對,見方墨輕輕一揮手,一道銀芒就射了過來,他想要躲避,只不過念頭剛起,就覺得自己剛剛拍過的大腿根部一涼。
同時也抬起了手里的槍,想要往前上一步穩(wěn)住身子開槍,只是剛剛一動,身體卻失去了平衡。
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啊…”一股劇痛瞬間充斥了全身,疼的他滿地打滾,鮮血這才遲遲的噴涌而出….
刷刷刷,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急忙抬起手里的槍對準了方墨,只是剛剛瞄準對方,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覺得眉心一陣刺痛,扣動扳機的手指瞬間就好像叩在了石柱上,仿佛有萬鈞的力道。
咦?怎么回事?
只不過,他們的意識也停留在了這一刻,而后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身子一軟,癱倒在地,自始至終甚至連一絲痛苦都沒有感覺到。
“天,天吶…”屋子里的司徒此時瞪大了眼睛,先是看到一個人被方墨揮手之際就卸掉了一條大腿,幾乎同時再次揮手,對方除了他們的老大以外,所有拿槍的人全部癱軟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