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二字咬的特別重,噴的一眾人吹胡子瞪眼,舉袖庶臉,簡直沒臉見人。
趙千蕊氣的身子顫抖,不敢相信這個小賤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羞辱她!
蘇靈兒吐血。
長寧侯更是臉色發(fā)青,只后悔當(dāng)年沒有親手掐死她,就不該給她一條生路。
無視眾人怒目,蘇洛繼續(xù)補(bǔ)刀。
“吃瓜就要有吃瓜的覺悟,戲看了、癮過了、就得啦,別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一味跟風(fēng)會顯得很們很蠢,愚不可及?!?br/> “哎喲你,你個小兔崽子,你說誰蠢呢,我看你才蠢,你全家都蠢。”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的家伙忍不住跳腳怒罵。
“嗯,你說的對,長寧侯府都是蠢貨,包括你?!?br/> 蘇洛笑了,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除了太子與他的內(nèi)侍,全是長寧侯府的。
這個長相差強(qiáng)人意的家伙極得她心,罵的好罵的妙,罵的長寧侯府哇哇叫,反正她又不是長寧侯府的人。
尖嘴猴腮:......有句mmb不知當(dāng)講不講。
長寧侯:......好想殺人有木有。
長寧侯府眾人:......真蠢!
內(nèi)侍:長寧侯前世肯定挖了蘇洛的祖墳,這才招來今世的報應(yīng)。
這個笑話夠他吹噓半年了,回宮后一定要找人嘮嘮。
納蘭杰:洛兒罵人的樣子好好看,他喜歡!
眼神掃了一圈,納蘭杰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舉起拳頭放在唇邊輕咳幾聲。
群情激奮的場面立刻陷入安靜,紛紛看向太子,等候太子殿下的指示。
良久,納蘭杰抬頭眼神落在蘇洛的臉上,聲音緩慢而溫潤的說道:“這般沒有規(guī)矩,確實該罰?!?br/> 聲音落下,蘇靈兒整個人都好了大半,就連五臟都沒有之前疼痛,呼吸也變的順暢,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掛上臉頰。
那雜種終于被太子哥哥厭棄,看那雜種怎么受罰,待太子哥哥離去,她定要補(bǔ)上一刀,落井下石。
趙千蕊眼底閃過寒芒,嘴角忍不住翹、起,她舉起手帕按按嘴角,壓下那抹笑意。
長寧侯府眾人滿心期待,他們覺得自己起到了神助攻,不知夫人回頭賞多少?
倒是長寧侯張張嘴正想說點(diǎn)什么,結(jié)果話到嘴邊被打斷,又咽了回去。
“長寧侯,你覺得本宮當(dāng)如何罰你?!?br/> 啥!長寧侯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呃?發(fā)生了什么?他們的耳朵出了問題嗎?眾人面面相覷,嚴(yán)重懷疑出了幻聽。
太子殿下要罰長寧侯,這怎么可能!太子殿下向來與長寧侯府交好,經(jīng)常與二小姐出雙入對。
這,這,太子殿下怎么會為難侯爺呢?
蘇靈兒呆愣當(dāng)場,使勁摳摳耳朵,明知這動作不雅也顧不上了,她也懷疑自己出現(xiàn)幻聽,那還是自己的太子哥哥嗎?
太子哥哥這是怎么了,中邪啦?
趙千蕊看看女兒,再看看太子,滿是不可置信,她家女兒這是失寵了嗎?
全場只有蘇洛最淡定,饒有興致的看戲。
“教女無方,長寧侯這可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br/> 納蘭杰微微嘴角上、翹,身子后依半靠在軟墊上,繼續(xù)說道:“圣人言:子不教父之過,洛兒年紀(jì)尚小,那便由你代其受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