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蕓初聽到男人的話,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下額頭,頭上面還有一點熱。之前身體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怪不得感覺頭一陣陣的迷糊。
把手放下來的時候,趙蕓初才看到自己的手,骨瘦如柴上面黑漆漆的,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洗手的原因。
“你不舒服嗎?”勒北城看著面前骨瘦如柴的小姑娘,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趙蕓初想到男人在看著她,嗖的一聲把手縮進了身上蓋的棉絮當(dāng)中。
這還是因為腦海的記憶,才知道自己身上蓋的是什么東西?
棉絮不是棉被,外表不是用布料包裹著,就是一團棉花蓋在身上而已,上面黑漆漆的明顯就是被人蓋了好多年了。
“我就是頭有點疼,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你能告訴我,我在哪里嗎?”這個屋子根本不是原主,之前居住的柴房。
勒北城看向趙蕓初,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難道人掉進水里,會被換了個人嗎?
在自己眼前回答問題,有條不紊的小姑娘,還是大家所說的傻丫頭嗎?
傻丫頭從小智力低下,基本上不說話,就會拼命的干活。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也不例外,雖然之前沒有什么交集,但是對于她的傳言,也是有所耳聞的。
前天他探親回家,路過村口的小河邊的時候,看見水里有人在撲通,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沖下去救人。
可是沒有想到,人被他救上來了,但是事情也隨之而來了……
勒北城動手法軍大衣解開了,放到了炕邊:“這里是我家,準(zhǔn)確點這個屋子是我住的。”
“啊!”趙蕓初一臉懵逼,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勒北城看著面前的小丫頭,臉上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什么長相,但是眼睛非常的閃亮,就像是兩個黑葡萄一樣特別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