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定遠和古青宗的四名長老對視著,局勢僵持住了。古青宗的人進退兩難,不知該怎么辦。
若是打,四位長老合力也很難將肖定遠擊敗,甚至還會為古青宗結(jié)下大仇。若是不打,任由許長歌為所欲為,古青宗的顏面何在。
肖定遠站在那里,面若冰霜,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要許家,變回原樣?!?br/>
許長歌本來還念及著與許家的血脈之緣,現(xiàn)在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并且,許長歌要弄清楚自己這一世的身份來歷。
話音剛落,許長歌再次出劍,刺向了大長老許安。
這些年以來,大長老許安沒少對許長歌進行欺壓,甚至還時常言語侮辱柳青兒和苗兒。這份仇怨,今日必報。
“不可!”族長許山陵想要阻止。
然而,許長歌不可能停手。
大長老許安不想死在了這里,朝著眾人大吼道:“一個許長歌而已,難道你們就任由他胡鬧嗎?我等合力,一定可以將他鎮(zhèn)壓?!?br/>
沒有人出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肖定遠的威壓席卷王家內(nèi)外,眾人皆沒有行動能力。如果可以的話,眾人怎會眼睜睜的看著許長歌大鬧下去呢?
撲哧!
許長歌一劍洞穿了許安的心臟,令其瞬間斃命。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許安的尸體落到了第四口棺材內(nèi),永遠的沉睡。
眾人被嚇得倉皇失措,想逃又不能逃,只能等待著審判。
“你真的敢殺了大長老?”
族長許山陵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透許長歌了,以前的許長歌尊敬長輩,絕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可笑的是,許山陵直接忽略了自己和許家對許長歌所做的事情。也許在許山陵的內(nèi)心深處,許長歌所做的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
“如果不是留著你有用,我連你也殺了,你信嗎?”
許長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許山陵,冰冷的眼神不似作假。
聞言,許山陵打了一個冷顫,內(nèi)心深處真正涌動出了一縷悔意。若是早知道許長歌有一天可以恢復(fù),甚至還能夠結(jié)識一位蘊道境的大修士,許家決然不會這么對待許長歌。
只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
“那一日我離開許家曾說過,要么許家付出足夠多的代價,我們之間的因果就此了結(jié)。要么等我親自出手,許家將不復(fù)存在??墒牵S家沒有選擇。”
許長歌看著許家眾人,執(zhí)劍而立:“既然許家不肯做出選擇,那么我來替許家選擇吧!”
話音一落,許長歌憑借著自己絕頂?shù)膽?zhàn)斗經(jīng)驗,看破了許家眾位高層的身體破綻,一劍又一劍的斬出。
有著肖定遠的坐鎮(zhèn),全場無人敢動,許長歌如入無人之境。
片刻以后,許家眾人全都癱倒在地,他們沒有死,而是丹田盡毀,失去了一身的修為,成為了廢人。
許家的高層,就此成為了普通的凡人。也就是說,許家自今日起,名存實亡,已無安身立命的本事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
族長許山陵看著許長歌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驚慌不已,衣衫被冒出來的冷汗打濕了。同時,許山陵打了一個趔趄,慘白的臉色看起來尤為的嚇人。
“拿回我曾給予許家和你的一切。”
許長歌話音剛剛落下,左手化掌,狠狠的拍在了許山陵的身上。
噗通!
許山陵被許長歌一掌拍倒,口吐鮮血,全身劇痛,發(fā)出了一道道慘叫聲。
“我的修為......沒了。”許山陵下意識的想要凝聚神通抵擋,卻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壓制住了,暗中出手之人自然就是肖定遠。
肖定遠不想繼續(xù)浪費時間了,趕緊解決這些麻煩,他也好盡快離開。畢竟,肖定遠身為北雀衛(wèi),可沒有閑功夫在這里干耗著。
許山陵看著身側(cè)的許家眾人,面如死灰,雙目無神。他經(jīng)營了一輩子才將許家推到了這一步,今朝重回起點,心情復(fù)雜,全身麻木。
再然后,許長歌將三尺青鋒對向了柳家之人。
許長歌不在多言,直接出劍將柳家之主柳道安的雙腿打廢,讓他變成了當(dāng)初的自己。
為何許長歌要如此呢?
當(dāng)年許長歌落得殘廢,柳道安親自來到許家商議退婚,并且背地里直言許長歌是一個半身不遂之人,此話傳到了許長歌的耳中。
對于這些辱罵,許長歌并不在意。
許長歌真正要將柳道安打廢的原因,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柳青兒。柳家無情為了趨嚴攀附,逼迫著柳青兒嫁給王家的小公子。如果不是許長歌有著改變局勢的手段,柳青兒的未來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