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語說完便是站在了一旁。
這是楊浩的命令,這也是她的習(xí)慣。
“下去吃早餐吧!”楊浩沖著程語說了一聲,然后邁步走了下去。
客廳中,擺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不僅有荷包蛋、牛奶還有豆?jié){、油條、小籠包……
“楊哥,不知道您早上的習(xí)慣,見樣做了一點,希望您能吃的舒心!”吳峰笑著對楊浩走了過來。
“有心了!”楊浩沖著吳峰點了點頭,隨手捏起一個燒麥放在了嘴里,一股醇香從嘴里溢出。
十分鐘后,楊浩和程語吃完了早餐。
“楊哥,事情我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吳峰起身對楊浩說道:“花圈與元寶隨時可以送,紙人也要了一隊,您看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
“不用!”楊浩的眼中閃過一抹陰沉:“把唐人給我?guī)н^去!”
無論怎么說,楊氏的破產(chǎn)以及楊雨的死,都與唐人脫不了干系,今天必須讓他以死謝罪!
吳峰答應(yīng)一聲,走了出去,唐人被帶到哪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在吳峰離開之后,楊浩和程語也一起走了出去,在邊疆的時候,程語就是專門伺候楊浩的衣食住行。
“去龍口公墓!”門口,吳峰特意為兩人安排了一輛賓利,這是凸顯楊浩身份地位的東西,不能少。
程語開著車子載著楊浩,隨著車子的啟動,賓利車很快離開了別墅。
車子開了不久,楊浩忽然對程語說道:“通知冷家一聲,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這也是他們飛黃騰達(dá)的機會!”
程語答應(yīng)一聲。
十分鐘后,冷家!
“我說不能去,今天絕對不能去!”房間中,一個穿著稍顯華貴的婦女站在一個長相冷酷的中年男人面前,大聲叫嚷道:“楊雨的對頭是誰,你心里應(yīng)該明白,得罪了他們以后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嗎?今天誰也不能走出這個門!”
婦女是冷如月的母親,柳芙蓉,男人自然是冷如月的父親——冷風(fēng)。
冷風(fēng)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臉上一副堅毅的表情:“小雨死了,我這個做叔叔的毫無作為,我感到很愧疚,如果今天連他的葬禮也不參加的話,我心中更加難安,更何況楊浩與如月的關(guān)系,今天我更要去!”
“冷風(fēng)!”柳芙蓉一副母老虎的樣子,指著冷風(fēng)的鼻子叫道:“楊浩一走就是七年,這七年誰知道他的消息,就算江城的那些人想找他的麻煩,他還可以走,但是你呢?你要想想清楚,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老婆和孩子!”
冷如月咬著嘴唇,腦海里忽然想起楊浩昨天所說的話,緩步走到柳芙蓉的面前。
“媽,我支持爸的決定,你不愿意的話,那我們兩個人去……”
柳芙蓉怔怔地看著冷如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如果你在執(zhí)意阻攔的話,那我們就等我回來之后離婚吧,至少這樣不會牽累到你!”說完,冷風(fēng)帶著冷如月離開了家。
此時的楊浩仍在路上,在通過街道的時候,楊浩看到了秦家的招牌,由此也看出了秦家在江城的影響力。
“通知江城的李先生,今天我可能要用到防暴大隊!”楊浩對著程語說道,他抓住唐人的消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傳到了秦家人的耳中,以秦家對江城的影響力,想要破壞這場祭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他現(xiàn)在是在江城,并不是在邊疆,所用到的手下也很少,只有程語和吳峰兩個人!
對于楊浩的話,程語一直是無條件執(zhí)行,立刻拿起了手機。
“龍帥,李先生詢問您是否讓防暴大隊立刻到現(xiàn)場?”
“尋找隱蔽的地方埋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zhǔn)擅自行動!”
在將楊浩的話傳達(dá)出去之后,程語掛斷了電話!
當(dāng)車子來到龍口公墓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楊浩便看到在楊雨的墓前,黑壓壓地跪倒了一群人,這些人只是走卒,而真正的幕后黑手還在路上。
楊浩下車,站在了原地。
“龍帥,這些人會不會太多了?”程語所帶來的這些人數(shù)量不少,已經(jīng)將楊雨的墓前完全擋住了。
“無妨,祭品不能離墳?zāi)固h(yuǎn)!”此刻艷陽高照,楊浩的話卻如同三九寒天,讓人忍不住心底發(fā)寒。
他竟然想要將這些人祭祀!
對此,程語皺了皺眉,并沒有勸阻,對于楊浩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一旦楊浩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她,都沒有辦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