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有什么東西砸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作響,元帝的聲音亦是歸于平靜。
言歌身邊跪了兩個宮人,此刻都是心驚膽顫的垂著頭,就差沒鉆進(jìn)地縫里去。
雞崽有些興奮:“那家伙是是在說你呢,你還不如干脆別回邊關(guān)了,就在皇宮里留著得啦,男人就靠朝夕相處培養(yǎng)感情呢。”
言歌終于受不了它這滔滔不絕自以為是的叨叨,回它:“你一鳥畜,你確定你能懂人類的感情?”
雞崽憤憤:“我是鳥,不是鳥畜,一你木頭墩子,你才不懂人類的感情!”
“我的確不懂啊,難道你懂嗎?”
雞崽氣得渾身毛都炸起,它只有一張嘴,和渾身都是嘴的樹沒法爭辯,所以干脆扭頭將自己的毛茸茸的屁/股蛋對著言歌,泄憤一般繼續(xù)嘎嘣嘣的嗑瓜子。
心情不好的元帝,下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到了晚上言歌用完膳后才又在言歌的面前露臉。
大概已經(jīng)把情緒調(diào)節(jié)好了,他望著言歌的時候面上溫和,許是因?yàn)椴辉趺磿裉枺つw白皙,微微含笑的時候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錯覺。
將白脂玉罐子放在言歌的床邊,他含笑說:“瞧瞧,是不是挺配這副棋子。”
白脂玉罐子里裝的是元帝在國學(xué)院里贏來的那一副棋子。
言歌將玉罐捧在手里打量,贊賞道:“這罐子配那一副棋子再合適不過,看起來就像是一整套。”
元帝哈哈大笑,他就知道取悅言歌這種女人,用那些花哨的首飾還不如用個棋罐子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