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白當(dāng)然看出來了,所以他皺眉。
只是他沒有說什么,裝作沒事一般,“上次你不行……這次,該走了?”
什么該走了?勻舒一懵,然后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像一條小蛇一般,滑到她的裙下。
原來,他說的走了,指的是大姨媽走了……
于是轟的一聲,她腦子里像是炸開了鍋一般,他每次總能把這種事說得這么直白。
當(dāng)他的手指尖觸碰到她最后一絲遮擋的時候,勻舒整個人像是被過電一般,渾身一個激靈!
她知道,她今天是逃不掉了!
她靦腆的點點頭,閉上眼睛,別過頭不去看他。
在唐墨白的眼里,這不過是女子的嬌羞,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
指尖游走,像是要挑撥她身體里面那一股原始而又熱切的希冀,而他輕輕一使勁,秦勻舒的身子就跟著一陣顫抖。
“不用緊張,我會讓你舒服的?!彼N著她的耳畔輕輕的說道,同時將自己的身體再一次緊緊貼合著她的,兩個人之間嚴(yán)絲合縫的,沒有一點空隙。
秦勻舒緊張的大口喘著氣,可是她剛這樣。粉嫩的唇就被唐墨白奪走,已經(jīng)強盜般的汲取她口中全部甘甜的蜜津。
勻舒感覺到這一陣敏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她沒辦法拒絕他,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注定不會美好,可是卻還是覺得有點可惜。
那種感覺就好像,你死死守了二十幾年的珍寶,別人卻告訴你,它其實一點價值都沒有!
有種潸然欲泣的感覺,可是她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連眼淚都沒有了。
就當(dāng)她的內(nèi)褲被他輕巧的拉走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以為閉上眼,自己就能夠不用面對了。
可是她大概不知道唐墨白的手段,他輕易就能將她制服!然而勻舒卻有些害怕他。
“你害怕?”他說的話,和他邪邪又溫柔的語氣似乎不太搭調(diào)。
勻舒別過頭,以沉默代替了回答,這也讓唐墨白知道了她還是處子的事實,這一事實無疑讓他感覺到欣喜。
看著她顫抖不已的身子,他忽的就有些惱,脫口道,“看來你沒把自己的身子給他,于我,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會覺得自己太吃虧!”
這話一說,秦勻舒整個人都覺得沒了尊嚴(yán),同時也證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果然傅氏的注資,是因為唐墨白的關(guān)系。
要換了別人,秦勻舒也許會一個巴掌扇過去,可是對唐墨白,她真的不能。
他是誰?他是拯救了沈氏的大恩人,她怎么能夠怨恨呢?
于是她握緊了拳,連指甲都陷進了肉里,她也不覺得疼,然后她睜開眼睛,不看他道:“我謝謝你,愿意幫助沈氏?!?br/>
而這一番話,在唐墨白的耳朵里有聽出了不一般的味道,那就是,她的感謝是因為那個男人。
手里的力道就不由得加重了,掰著秦勻舒雙腿的手,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加重了力道,以致她白皙的雙腿,頓時被他掐出了五個指印。
“不用謝我,他該謝的人,是你?!?br/>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能這樣淡定的對她說謝謝?一早的**,這一刻似乎就變了味道。
不知道為什么,唐墨白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忽然就冷了下來,他隱約知道自己生氣是為了什么,只是他又何嘗會承認(rèn)?
到頭來都要到這一步的,秦勻舒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死尸一般任由他擺弄,她只是感覺到她的雙腿被人打開,烈火燎原……
秦勻舒干脆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手指咬在口中,以免自己再發(fā)出不該有的聲音,眼睛緊閉著,像是要將這一切隔絕在自己的感官之外。
而他,卻硬是不讓她好過。
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在為難誰?
卻又都倔強的不肯向?qū)Ψ降皖^。
秦勻舒,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時候,只要你求饒,我就不動你,只要你喊停,我就算用冷水熄火,我也不碰你,只要你說停……
他忽然想起來傅斯然的話,是,認(rèn)識不久,他卻已經(jīng)開始對她縱容。
他怎么會沒有看到她顫抖的身體,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準(zhǔn)備好,他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為他答應(yīng)她,不動沈氏。
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發(fā)覺,自己要的并不是這些。
他唐墨白從來不削以這樣的方式,得到一個女人。也從來不需要。
可是為什么對她,他除了這個辦法,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征服她。
一種煩躁和挫敗感和心里那一股強烈的**正在進行著拉鋸戰(zhàn),此消彼長,卻誰也不服輸。
于是他再逼她!
只是為了逼她一句求饒!
勻舒從來沒有覺得,生命可以這般輕,輕到羞恥二字,就能夠?qū)⑺繅罕狻?br/>
她掩了面別過頭,只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已經(jīng)在眼眶打轉(zhuǎn)的眼淚。
這話要是他清醒。就一定不會說,只要他一想起,自己初次要碰她,她明明動情,也拒絕自己,和她這一次,為了討好他,安撫他讓他不動沈氏,即使不動情也能委屈自己承受相比,他就惱火的想毫不留情的撕毀了她!
“你乖一點,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疼……”她細(xì)如蚊吶的聲音這個時候終于從她口中溢出,唐墨白的手,僵在那里停了一下。
現(xiàn)在知道疼了?
于是他低頭攫住她的唇,在熱吻中,只用手指,一舉攻入她!
唐墨白對她也確實狠,他發(fā)誓,從沒對一個女人,用過這樣的手段。
可是他也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頂真過,上了他唐墨白床的女人,何至于此?要不是對她真的不一樣,他又豈會忍成這樣。
就好比一場博弈,誰先放棄堅持,誰在以后的那么長的日子,就只能成為一個輸家。
就算秦勻舒再怎么能忍耐,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還是不能由著她性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