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就為了她,在自己的工作上,表現(xiàn)的這么不專業(yè)?陸一含,我的忍耐力有限,如果你是為了她好,我勸你和他保持距離,因為她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
“你喜歡她,為什么不能說出來!你明明就喜歡她,想霸占著她,墨白,你是個男人,你可以對她什么都不負責,可是她作為一個女人,這樣跟著你,是不是太委屈也太不公平了?難道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她總要結(jié)婚的,你也是!”
這一句話,陸一含其實已經(jīng)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終于是說出來了,他打心里為勻舒感到可憐。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至少現(xiàn)在,我對她很好不是嗎?”
“是嗎?或許換個人,能夠給她更好的生活也不一定!”
“陸一含!”這一次,唐墨白是真的怒了,因為是陸一含,他才會一次次的忍受??墒且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我只告訴你,別傷害她,要不讓她走,要不,你就對她負責,我話說到這里,到時候,別怪我和你沒的兄弟做!”
說完,陸一含氣沖沖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下了外面的小助理一大跳,從來都知道的,陸總監(jiān)在全公司,是多么溫文爾雅的男人啊,今天居然會沖著老板發(fā)火,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然而正是因為陸一含對自己發(fā)的這一通火氣,唐墨白漸漸有了危機意識。
。。。
勻舒早上起床以后,就開始收拾屋子,昨晚一夜瘋狂,屋子里面亂糟糟的,而且還有**的味道,讓勻舒整個人都不自在了,一想起他用那樣的方式要了自己,她整個心,都覺得漲滿了一般。
她又怎么會不懂,他不過是想讓自己忘記那一晚的痛苦回憶罷了。她知道他在床上的時候一向是沒什么耐心的,但是能夠為了自己那樣隱忍,那么耐心的哄著自己,她心里不是不感動的。
其實只有唐墨白自己心里不知道,這些天,從他們認識到現(xiàn)在,她對他沒有一點感覺是不可能的。
她總是這樣管著自己的心,害怕這一切,又像自己和沈卓一樣,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所以,她不敢輕易在把心,交出來了,更何況,她和唐墨白之間,本來就不是因為有感情結(jié)的婚,而這婚姻,能維持到什么時候,誰也不知道。
而她,居然開始有點舍不得離開的那一天。
打掃房間的時候,勻舒用吸塵器打掃的時候,吸塵器忽然就卡住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一條項鏈,四葉草的形狀,很別致,她覺得眼熟。只是這個鏈子,看不出男款還是女款。
不是自己的東西,想來也只有他的東西,忽然想起來,好像昨晚是抓了他什么東西的,一想到這些,勻舒就臉紅的滴血。
將項鏈收起來,勻舒把它放在了床頭柜里,她可不敢直接交給他。
傍晚時候,唐墨白開車回到家里,香香的飯菜味道已經(jīng)蔓延,這仿佛久違的感覺,讓他的心,也跟著溫暖起來。
唐墨白看她在還在炒菜,放了車鑰匙還有外套,就走過去,從后面抱著她。
勻舒因為他的抱,渾身一僵,連炒菜的勺子都不知道怎么拿了。
“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說到吃……似乎他每一次抱她,都會莫名其妙把她吃一遍的!
意識到這個字之后,勻舒的耳朵又紅了,唐墨白的腦子里也沒有多純潔,于是在她耳邊輕輕的耳語誘惑:“勻舒,現(xiàn)在,我鄭重在這里跟你道歉,那天弄疼你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當時,我太生氣了。以為……你不生氣了?!?br/>
沒想到他為了一件事情第二次跟自己說抱歉,勻舒有些不好意思了,“沒……沒事的,真的?!?br/>
“那你現(xiàn)在害怕我嗎?”
“不怕了……”
唐墨白寶貝的親了親她,那動作,溫柔的要膩死人。
勻舒怕他又想要對她做什么,趕緊推開了他,她可不想快吃晚飯了,還被他先吃一變。她現(xiàn)在,可沒有那樣的體力。
“唐墨白,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叫我什么?”他搜的從她的頸窩處抬頭,將她整個人一拉,帶進了沙發(fā)里。
“寶貝兒,再叫一次,這次不準叫錯?!彼麍?zhí)意。
勻舒臉紅的滴血,那一次在墻壁上被他逼著喊了一次他的名字,這一次,她有些喊不出來。
“我……真有東西給你看?!彼W躲著他的親吻。
“我耐心不好的,萬一你磨磨蹭蹭的,我這會兒就把你給辦了怎么辦?你要叫我什么?”他遇上她,確實也難自控,以前對女人,他是放任自己,可是從來不想這么纏人,昨天剛碰過她,就有想要了。
“墨白……總行了……”
“乖女孩兒,以后不要忘記了,因為我控制不了下一次是不是還有這個耐心,等你喊對了?!?br/>
“那你趕緊松開我,我真的沒力氣?!眲蚴娣?,只要他不亂來,她迎合他一下也就算了。
“什么東西這么緊張?”唐墨白心不在焉的問了一聲,然后在看到秦勻舒手里面拿著的東西,眉頭微皺。
是那一條四葉草項鏈,他一直待在身上的。
“對不起,我昨晚……把它扯斷了,所以……”想到昨晚自己也能夠那般瘋狂,秦勻舒真是服了自己了!”
而唐墨白也不說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那一條項鏈。
“從進來唐家,你第一次洗澡的時候,我就看你一直帶著的,應(yīng)該是你很重要的東西,這個……能不能拿去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墨白卻依舊看著它不說話,思緒仿佛已經(jīng)不再這個上面了。
呵,這么久遠的東西了,現(xiàn)在壞了,也許也是注定的。
于是唐墨白就打定了主意,要無賴一次。
“確實是很珍貴的東西,被你弄壞了,你說怎么辦?”話雖這么說,可是他抽過她手里的鏈子。毫不憐惜的把它丟在了茶幾上。
他說著大手就按住了她扭動掙扎的身子,一個用力,就將她按進了沙發(fā)里,任她怎么掙扎,他也妖冶的化解過去了,魅的不可思議,一寸一寸將她溺死在這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