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每次跟著李世民過來,沒有和蘇玉獨處過。
這次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他和蘇玉。
這種感覺...好羞澀...
不,是好刺激。
何不趁此機會問問自己的事情。
房玄齡嘿嘿笑道:“蘇公子,睡著了嗎?”
蘇玉轉(zhuǎn)頭看房玄齡一臉諂媚,頓時感覺到了邪惡。
“老房,本公子三觀性取向非常正的,你別...”
蘇玉馬上拒絕。
這種事情不能模棱兩可,省得對方以為半推半就。
噗...
房玄齡好歹認識蘇玉有些時候了,知道他什么意思。
“蘇公子,你這就冤枉我了。”
“我老房小妾一大堆,外宅還有好多,我不是那種人?!?br/> 房玄齡馬上解釋。
“哦,那就好說,不要這樣看我,怪怪的。”
蘇玉想一腳踩在老房臉上。
“唐突了,唐突了。”
房玄齡往后挪了挪。
“蘇公子啊,其實呢,我有個朋友,他聽說你這個人能未卜先知,就想問問他在史書上的評價?!?br/> 蘇玉轉(zhuǎn)頭盯著老房,看得他老臉一紅。
“老房,你這叫做我有一個朋友系列?!?br/> “這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你一個管家,有什么歷史評價。”
房玄齡咯噔一下,被發(fā)現(xiàn)了?
“不不不,我一個商人的管家,能有什么評價?!?br/> “不就是一副棺材埋了,能有什么。”
房玄齡連忙解釋。
蘇玉笑道:“人貴自知,你還不錯,知道自己的身份。”
“問吧,看看我知不知道。”
“不過我可先告訴你,不重要的人我可不知道?!?br/> “我只知道帝王將相?!?br/> 對于大唐的事情,蘇玉都是從歷史書上知道的。
對于一般人,他肯定不知道。
甚至對于李世民,除了重要的幾個子嗣和皇后妃嬪,其他人也不清楚。
“巧了,這個人就是宰相。”
房玄齡大喜。
自己是中書令,也就是大唐的宰相職務(wù)。
“宰相啊,房玄齡嗎?杜如晦?”
蘇玉問道。
房玄齡嘿嘿笑道:“就是房玄齡,我和他算得上有點宗族淵源?!?br/> 蘇玉看了房玄齡一眼,說道:“看不出來啊老房,還有個宰相親戚啊。”
“不錯,不錯。”
房玄齡笑道:“那是,誰還沒有個做官的親戚,就是我們身份低賤,高攀不起。”
說到這里,房玄齡突然有點得意。
每次在蘇玉面前都是商人管家的身份,比價低微。
如今感覺以中書令的身份說話,揚眉吐氣的感覺。
“老房,不是我跟你說,這個房玄齡啊,你別去高攀?!?br/> “那家伙晚節(jié)不保?!?br/> 蘇玉靠在搖搖椅上,看著外面秋天的落葉,徐徐說道。
房玄齡得意的心思突然沒了,突然從天上摔在地上。
晚節(jié)不保?
不會啊,我房玄齡不貪污,對皇上忠心耿耿,如何會晚節(jié)不保?
也就是納個妾,有點好色而已啊。
“蘇公子,這是怎么說的。”
“房玄齡也算是一代名相啊,兢兢業(yè)業(yè),是皇上的智囊。”
“如何就落得個晚節(jié)不保的下場?”
房玄齡嚇懵了。
要知道,蘇玉說人從來沒錯過。
他說自己晚節(jié)不保,那就是晚節(jié)不保了。
“老房啊,這個房玄齡自己沒關(guān)系?!?br/> “他自己是盡心輔佐李二那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