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白迎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她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而她只隱隱記得昨晚好像有人救他,而且救她那人還動了她的衣服!
“那個人,怎么有點(diǎn)像秦先生?”白迎夢自言自語道。
不過她沒再多想,只是趕緊起床,把昨晚的事情打電話跟白老說了說。
白迎雪這天起床也是心情大好,她心想著李天易應(yīng)該已經(jīng)事成,自己從今之后便少了白迎夢這個阻礙。
但她下了樓,卻是看到正在樓下打電話的白迎夢。
“怎么會?”她皺著眉頭,緊握住樓梯扶手,聽到那邊白迎夢在電話里和白老說起昨晚的事情。
聽完之后,她更是氣憤,她以為救白迎夢的高手是白老派去隨身保護(hù)她的人。
“想不到爺爺這么偏心……”白迎雪咬著嘴唇,憤憤地上了樓。
……
南州市,李家。
“管家,昨晚那個神秘人查出來了嗎?”李向明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沉聲問道。
他身邊站著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聽到李向明的話,他只是搖搖頭,說:
“昨夜簡大師慘死,少爺摔到重傷,動手的人沒留下蹤跡,恐怕也是位高手。我查了許久,也沒能查到南州有這么個人?!?br/>
“不過現(xiàn)場有昏迷的白家保鏢,昨天少爺也是與白小姐一起,此事……恐怕與白家有關(guān)啊。”
李向明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說:“白家?敢弄傷我兒子,就算是白家,也要付出代價!”
“老爺,我說句話您別不高興。”管家說,“白家目前勢力龐大,我們恐怕難以抗衡。”
的確,白家在南州就是一方霸主,整個南州唯有秦家能跟他抗衡。而李家在他們眼里,跟蟲子一樣,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李向明沉吟片刻,才說:
“給我備車,去北安市找天易的舅舅。”
“是。”管家點(diǎn)點(diǎn)頭,出了房間。
李向明瞇著眼睛,嘴里嘀咕道:“白家……”
此次他兒子李天易被人弄成這副模樣,他定然要報仇。
但他李向明從來都不是莽撞之人,他不會干出以卵擊石之事。若此事當(dāng)真與白家有關(guān),他肯定要去北安市求助李天易的舅舅。
他舅舅在北安市也算是一大勢力,遠(yuǎn)超于南州白家。
若是可以,李向明還想借此機(jī)會,利用北安市的勢力,打壓一下白家,讓李家在南州市的勢力更穩(wěn)固。
“管你什么白家高手,我到時候要親手扒了你的皮!”李向明低語道。
……
南州市,白家莊園。
秦銳正在曬太陽呢,猛地打了個噴嚏,把旁邊也在曬太陽的蛇蛟嚇了一跳。
“有人想你啦?”白迎夢坐在他對面,笑吟吟地看著他。
“有人想殺我吧。”秦銳平靜道。
秦銳知道自己被人記恨上了,昨夜他殺的那人應(yīng)當(dāng)有些勢力。只可惜在這南州人生地不熟,若是在九天之界,他定然是要提前斬草除根。
“秦先生,我剛剛的問題你怎么不回答我?。俊卑子瓑粲謫柕?。
她剛剛來到這里,便問了秦銳,昨夜的人是不是他。
秦銳卻不置可否,就像沒聽到一樣,他這個態(tài)度倒是讓白迎夢更加懷疑。
“如果救我的人是他,那動我衣服的人豈不也是他?”白迎夢心里這么想著,臉上已經(jīng)多了一抹紅暈。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秦先生雖然有神奇的醫(yī)術(shù),還有只小白蛇,但他看起來那么瘦弱,不像很能打的樣子,應(yīng)該無法把她救出來吧?
難道昨晚真的另有其人?
秦銳還是沒回答,過了半晌,才把話題岔開,問道:
“你每天都在我這兒,不用上學(xu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