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
真的死定了!
潘迎秋心里頭后悔??!
這次居然一連得罪了云海市的三位大佬,滅頂之災(zāi)啊!
他們隨便一個,動動手指頭都能滅了安家,更別說三家聯(lián)手了。
此刻,安家的人集體慌張起來,同時心里很不解。
韓羽不就是一個上門贅婿嗎?他憑什么可以獲得竇元慶等人的敬重?
為什么?。?br/>
然而現(xiàn)在的殘酷讓他們不得不信。
潘迎秋癱坐在地上,神情彷徨,安敬國瞬間憔悴了許多,而安紹輝和袁小真則靠在法拉利車身上,像個瘋子一樣喃喃說著“不可能的”!
“不要以為裝糊涂就能蒙混過去了。”
竇元慶身為云鼎安保公司的董事長,平白無故遭了一頓罵,滿腔怒火還沒有發(fā)泄呢,眼下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聽說你們家開了個古玩店,我想我家兄弟們應(yīng)該很樂意去捧場的?!?br/>
安敬國的臉色變了變,但是拉不下臉去卑微求饒。
“還有你,安紹輝是吧?”
康元德橫眉瞪目:“如果不是看在韓先生的面子上,你覺得就憑你這家破醫(yī)藥公司,值得我加大投資與合作嗎?”
當(dāng)時,在國際大酒店上,康元德得知萬輝醫(yī)藥的負(fù)責(zé)人之一是韓羽的小舅子,便有意無意地幫了一把,結(jié)果這人倒好,打著他的旗號招搖過市?
真是混賬!
安紹輝“啊”的一聲,“不是,不是因為您看上了我們醫(yī)藥公司的潛力?”
他一下子泄氣了,臉色難看至極。
康元德見他還不知天高地厚,連聲冷笑起來
“現(xiàn)在,輪到我算賬了!”范建文的神情目空一切,傲然道:“跑車的事情,給本少爺一個交代,不然你們家寶元齋也休想開下去!”
聽著三位大佬咄咄逼人的話,眾人的臉色再白了幾分。
潘迎秋狠狠地剜了安紹輝一眼,如果不是他好大喜功,顛倒黑白,也不會發(fā)生今天的事。
安紹輝被她盯的心里發(fā)毛,羞愧得抬不起頭。
“新仇舊恨一起算,不整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你們休想離開!”三位大佬一致決定追究到底。
聽到這些話,眾人頓感一道絕望之意涌上的心頭。
嗖——
就在安紹輝準(zhǔn)備求饒的時候,馬路上忽然來了一輛瑪莎拉蒂。
車門打開后,一男一女鉆了出來,正是韓羽和江落雁。
韓羽眼見竇元慶、康元德和范建文三人和自家岳父岳母對峙著,一時間也是摸不著頭腦。
“韓先生!”
“韓哥!”
“韓少!”
眼見韓羽來了后,這三人熱情地走過去打招呼。
“喲,江總也在?。俊?br/>
“江總,幸會幸會!”
“江總,您好?。 ?br/>
不難看出,這三人是害怕江落雁的,特別是范建文,怕得要死,那條被砸斷但已經(jīng)治好的腿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心里陰影很大啊!
而且,江落雁還是范氏珠寶的投資商,幾乎掌控著范氏的命脈,范建文不怕她才怪。
他們畏懼是正常的,江落雁可是和赤尊雄平起平坐的人物,在云海市能呼風(fēng)喚雨,說到身份和地位,可遠(yuǎn)在他們?nèi)酥稀?br/>
但是這一刻,江落雁卻是默默站在韓羽后面,意思最明顯不過了,現(xiàn)在韓羽說了算。
三人自然能看出江落雁的意圖,一時間,韓羽在他們心里的地位又高了幾分。
“出什么事了?”
韓羽看了看他們,沉聲問道。
“賢婿!”
然而他們?nèi)诉€沒開口,安敬國卻是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賢婿,這些人想要為難我,你可要替爸做主??!”
韓羽目瞪口呆。
賢婿?
這真是安敬國?
就在韓羽驚愕中,潘迎秋也扭扭捏捏地走過來,漲紅了臉。
“韓羽啊,你來得正好,他們這些人吶,無法無天,你快幫媽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
這語氣?她真是丈母娘?
這和她平時潑辣的模樣大相徑庭,韓羽還以為這不是同一個人。
“咳咳……”安紹輝和袁小真也過來了,“姐夫……”
這二人很難為情地說出這句話,就沒有下文了,明顯是拉不下臉。
韓羽再次震驚!
他和安顏結(jié)婚以來,這二人還是頭一回喊他姐夫,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過,韓羽綜合一下眾人的情緒,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韓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他們是您的家人。”竇元慶摘下了爵士帽,笑呵呵地道歉。
實際上,他心里頭明白,韓羽和這家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很惡劣的,所以他才敢有恃無恐地威脅人。
“是啊,韓先生,可能這只是一個誤會!”康元德跟著補充了一句。
“韓少,這輛法拉利撞壞了,要不我再送你一臺新的?”范建文倒是沒有道歉,但是語氣中極盡討好。
潘迎秋見他們都在韓羽面前裝小弟,臉上就火辣辣的一陣痛,聯(lián)想到往日的種種,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用了!”韓羽擺手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