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什么竇元慶?你在說什么?”
柳雪晴看到他反應(yīng)這么強烈,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也跟著湊過去看。
“啊,這是云鼎安保公司竇元慶支票?”柳雪晴也是吃驚不小,“怎么可能?”
鄭天朗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了,這是假的吧?
云鼎安保公司的實力,可不是他范家能夠抗衡的,如果這真是竇元慶開具的支票,那意味著什么?
韓羽冷眼看著這二人的反應(yīng),漠然道:“怎么,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沒有?這是誰開具的支票?”
鄭天朗沒有出聲,手中攥著這張支票,心想不可能的!
竇元慶是何許人也?云海市大佬級別的人物,怎會和韓羽這個上門女婿扯上關(guān)系?又怎會給他一千萬?
這二人的身份本來就不對等,是不可能產(chǎn)生交集的。
柳雪晴也是這么想的,此刻她臉上無光,可是想了想,又大聲罵道:“韓羽,你好大的膽子啊,連竇元慶的支票也敢偷?”
圍觀的人忍不住“嘩”的一聲,心想應(yīng)該就是這樣了。
這個上門女婿的手腳真是不干凈啊,偷東西居然偷到云鼎安保公司的頭上?他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對的!”
鄭天朗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韓羽,你真是夠囂張的,敢捋竇元慶的虎須?”
“我警告你,立刻歸還這張支票,不然你就不是坐牢那么簡單了!”
“竇元慶是什么人,我相信你也知道,你得罪他,會死得很慘的!”
他說得煞有其事,好像是真的一樣。
這個瓜越來越大了,吃瓜的人是吃得津津有味。
韓羽見他們還在掙扎,便想徹底擊破他們的心理防線,所以對大堂經(jīng)理道:“我要見你們行長。”
行長出來后,這件事就好解決了。
柳雪晴嗤笑一聲,道:“韓羽,你當(dāng)自己是誰?。烤哦︺y行的行長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大堂經(jīng)理也跟著道:“先生,實在是抱歉,我們行長日理萬機,沒時間接待您!”
“呵呵……”
柳雪晴又輕笑起來,“韓羽,你聽到?jīng)]有,就你種小人物,還不值得人家行長接待,你以為每個人都是鄭少這種成功人士?”
鄭天朗一聽這句話就很受用,心想這女人會說話,給他掙足了面子。
此刻,他輕視著韓羽,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樣。
“我再說一次,讓你們的銀行行長出來!”韓羽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們?nèi)绻俨蛔R好歹,他可就要親自打電話給竇元慶或者陳萬福了。
“出什么事了?吵吵鬧鬧的,沒點規(guī)矩!”
就在鄭天朗等人想再諷刺他幾句的時候,身邊忽然來了一位四十出頭,身材微微發(fā)福的中年男人。
“啊,王行長,您來了?”
大堂經(jīng)理笑瞇瞇地迎上去打招呼,并且解釋道:“有個人偷了云鼎安保公司董事長竇元慶的一千萬支票,想來我們銀行兌換?!?br/>
“嗯?”
王行長微微皺眉,“有這事?抓他去龍衛(wèi)局不就是了嗎?不要在這鬧事,影響我們銀行的工作!”
“是的,我馬上就喊保安來將他逮走!”大堂經(jīng)理微笑點頭。
鄭天朗和柳雪晴二人頓時樂了,讓你小子在這繼續(xù)裝,現(xiàn)在王行長親自出面,你不死也得掉層皮!
“你們銀行的服務(wù)態(tài)度,真是讓人另眼相看啊!”
韓羽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打通了竇元慶的電話,“王行長是吧?你和竇元慶說幾句?”
柳雪晴忍不住又要諷刺:“韓羽,你這個人真是虛偽啊,收起你這種把戲行不行?”
“還以為自己能聯(lián)系上竇元慶?一個上門女婿,吃軟飯的家伙,真當(dāng)自己是大人物了?”
韓羽無視了,凜然地看著王行長:“你接還是不接?”
王行長被韓羽這副淡然自若的表情迷惑住了,看他這樣子,似乎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