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衛(wèi)?”
“九鼎財團的馬大衛(wèi)?”
眾人看過去,眼神復雜。
“你來這里做什么?”
潘迎秋收起笑臉,鼻孔里哼了一聲,顯然有些不歡迎。
如果他不是九鼎財團的少東家,潘迎秋恐怕都要當場趕人了。
安紹輝夫婦得知九鼎財團也得向鄭家屈服后,眼神里便多了幾分輕蔑,沒有站起來迎接,心想馬家也不過如此嘛!
然而,鄭天朗有點局促不安,因為他剛悄悄地給他老子發(fā)了條短信,得知不是他們鄭家疏通關系的。
所以,是誰救安敬國的?
他不知道,但見著了馬大衛(wèi),下意識就慌的一匹!
“呵呵,你一定就是安夫人吧?”
馬大衛(wèi)的嘴角抽了抽,將他們的微妙表情看在眼里,但還是笑臉相迎:“我是來賠禮道歉的!”
其實馬大衛(wèi)是不想來的,堂堂馬家大少爺,給安家的人上門道歉?很丟人啊!
可是他拗不過自家爺爺和江落雁的意思,只好提著兩袋厚禮過來。
馬大衛(wèi)想過了,這次就心甘情愿向韓羽斟茶道歉,其他人一邊去吧。
安家的人,還沒有讓他賠禮道歉的資格。
馬大衛(wèi)的目光掃了一眼室內(nèi),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韓羽,然而這個潘迎秋也沒有請他進來的意思,頓時尬住了。
他很生氣,可是看在韓羽的面子上,就先不和他們計較。
“呵呵,原來是馬公子??!”
相對于潘迎秋的一根筋,安敬國就圓滑世故多了,立刻就要擺出一副笑臉:“馬公子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安敬國熱情地走過去,親自請馬大衛(wèi)進來。
“可別這么說,今天是我做得不地道,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是抱歉啊!”
馬大衛(wèi)只想向韓羽一個人低頭,如今韓羽不在,無奈只能面對他們這些人,硬著頭皮說出了道歉的話。
“安叔叔,這是浪琴的名表,這一袋子都是野山參,年份基本都是五十年左右?!?br/>
馬大衛(wèi)將兩袋禮品放在他們的茶幾上。
“馬公子,不好意思啊,讓你破費了?!?br/>
安敬國心里很滿意,如果這次能和九鼎財團打好關系,安家就可以原地起飛了。
“呵呵……”
誰知潘迎秋不知好歹地冷笑一聲,“恐怕我們家承受不起??!”
“就是?!?br/>
袁小真也幫著她說話:“我們可不敢受這份禮,說不定明天又被人抓進局子?!?br/>
安紹輝得意地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雖不說話,但是的輕蔑表情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安敬國瞪了他們一眼,“說什么胡話呢?”
鄭天朗苦笑一聲,冷汗開始冒出來了,但是不敢說話。
“呵呵,你們真是會開玩笑!”馬大衛(wèi)內(nèi)心的已經(jīng)怒火中燒。
他是囂張無比的馬家少爺,云海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紈绔子弟,如今被人明嘲暗諷,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看在韓神醫(yī)的份上,他就要發(fā)飆了。
“馬公子啊,你害得我們一家這么狼狽,可不是兩袋禮物就能解決的吧?”潘迎秋冷聲道。
她有鄭天朗撐腰,覺得并不需要怕馬家的小兒,心里底氣很足。
“這個,不知韓羽在不在?”馬大衛(wèi)強忍住怒意,主動忽視了她的話,轉(zhuǎn)而問安敬國。
他想過了,如果韓羽不在,他拍拍屁股就走人,可不想再對著這群人了。
“在我面前,你別提這個廢物!”
潘迎秋一聽到“韓羽”這兩字,立刻暴跳如雷,搶先道:“你再說這個人,就給我滾出去?!?br/>
“媽,你別說了?!卑差伬氖?。
“你消停一會?!?br/>
安敬國直接走過去捂住她的嘴,低聲道:“他好歹也是九鼎財團的少東家,我們就算不怕他,那也不能惹惱了人家!”
“本來就是。”潘迎秋氣在頭上,掙脫開來,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顧啊!
哐當——
突然間,馬大衛(wèi)一腳踹飛了旁邊的茶幾,直接撕破臉皮:“放肆,韓少也是你能污蔑的嗎?”
今天的事過后,馬大衛(wèi)可是將韓羽奉若神明,豈可讓這潑婦隨便亂罵?
潘迎秋本來以為他來道歉的,結(jié)果還罵起來,頓時就不爽了。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