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站到林雨嵐身前,對觀眾鞠躬致謝。
“沒看出來,你打架挺厲害的。”林雨嵐看向陳南的神色變了,變得有些好奇,帶著幾分詫異。
“我也沒看出來,你唱歌挺好聽的,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謝謝。”陳南咧開嘴笑了笑。
林雨嵐揚(yáng)起秀氣的下巴,“鬼才知道你是在夸我還是損我。”
“當(dāng)然是在損你。”陳南賤兮兮的補(bǔ)刀。
“去死!”
林雨嵐將手揚(yáng)到半空:“你叫什么名字,我想我們能做朋友。”
陳南伸手過去,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好啊,我叫陳南,南轅北轍的南。”
握手,目標(biāo)達(dá)成,成功獲取林雨嵐好感+1。
時隔五年,陳南從法西蘭再次回到華夏,正是為了這個叫做林雨嵐的女人。
“林氏集團(tuán)的林雨嵐總裁,如雷貫耳,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應(yīng)聘你的公司。”陳南坐回位置上突然開口。
“抱歉,我公司不養(yǎng)閑人,看你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泳筒幌袷菚鍪碌娜恕!绷钟陯拐{(diào)笑道。
陳南撇了撇嘴:“那做你的貼身保鏢呢,夠資格了嗎?”
“就怕你不敢來。”林雨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說罷,踩著高跟鞋,伴著清脆的咔嗒咔嗒踩踏聲,林雨嵐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
看著女人漸遠(yuǎn)的背影,陳南長吁口氣,擰起杯子抿了一口清水。
從兜里拿出一只老舊的諾基亞老人機(jī),熟練的按下一串?dāng)?shù)字撥了出去。
在撥通的瞬間就被接聽起來。
“你回來了啊……”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蒼老,帶著些許欣慰。
陳南頓了半晌,幽幽的道:“老家伙,如果不是你向我開口,我才懶得回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沉的嘆息:“cwg對不起你,我會盡力補(bǔ)償。”
“補(bǔ)償我?你拿什么補(bǔ)償我?死去的人你還能給我救得回來嗎?你不能!”陳南語氣陡然拔高。
“派遣妙云可小組執(zhí)行流沙行動,是cwg做出的一項(xiàng)錯誤決定,我們也在深刻反省自身的錯誤。”
“行了,這些年你給我解釋過多少遍了?流砂行動的危險系數(shù)大大超出了你們所謂的等級評估,以至于妙云可在行動中獻(xiàn)出生命,這一點(diǎn),你們難辭其咎。”
“你已經(jīng)看開了,不是嗎?如果沒有放下當(dāng)年的一切,你這次不會答應(yīng)我從國外回來。”
“不,我沒看開。”陳南打開錢夾,放卡片的夾層中躺著一張微微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身穿白色制服,扎著可愛的馬尾,她的笑容很甜很甜。
“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
她就是導(dǎo)致陳南一怒之下,離開cwg,離開華夏的火線。
倆人沉默,久久不語,過了好半晌陳南才平息了怒火,“行了,過去的事我不和你計較,我這邊已經(jīng)和林氏集團(tuán)的林雨嵐接觸過了,不出意外能順利的進(jìn)入到林氏集團(tuán),下一步要我怎么做?”
“我這邊的處境不方便直接在電話中告訴你,但我相信只要你待在她身邊,以你的行動能力很快就能找到行動的方向。“
大象走路也怕踩到釘子,很多事情還是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