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么多豪車都成了廢品?!痹铺煲勒f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得賠多少錢,就是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恐怕連零頭都不夠。
碾壓的時候是很爽,非常的解氣,可是后果卻是難以承擔。
蘇澤笑了笑,瞥了一眼玉衡。
玉衡立馬說道:“蘇太太你放心,是我讓他們碾壓的,一切我來賠償就是。”
聽到叫自己蘇太太,云天依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這個稱呼可是頭一次,她有些不適應(yīng)。
“那太感謝你了。”
“不用不用,要不是蘇先生我怎么可能有今天,本來我還打算送他幾個億的,可是蘇先生拒絕了?!?br/>
玉衡在不斷的為蘇澤積累好感,讓云天依對蘇澤的認識越發(fā)加深了。
“這是我的名片,以后蘇恩人和蘇太太有什么事情,可以隨時找我?!?br/>
玉衡遞上了一張名片。
云天依接過,上面寫著國際投資集團總裁何玉衡。
云天依不知道國際投資將集團這個公司如何,但光是聽名字,也肯定是個非常牛筆的存在。
車子還給了玉衡,告別離去。
實際上蘇澤倒是很想留下車子的,可是云天依堅決不收,玉衡也沒有辦法,只能自己開走。
兩人搭乘出租車,朝家里趕去。
車上,出租車司機眉飛色舞的說道:“你們二位知不知道今天的大事件?”
“什么大事件?”蘇澤問道。
“天降神人,坦克壓豪車??!”
蘇澤笑了笑,云天依有些尷尬。
這出租車司機不知道事件的主角就是身后的二人,知道的話不知會露出怎樣的訝異表情。
“簡直太給力了,那叫一個爽啊,不過碾壓那些豪車太讓人心疼了,給我一輛多好?!?br/>
蘇澤沒有說話,手不由自主的朝著云天依游走而去。
最后雙手觸碰,仿佛觸電一般,云天依不由的縮了縮手。
不過蘇澤得寸進尺,大膽起來,竟是繼續(xù)游走,最后握住了云天依的手。
云天依掙扎了一下,最后也順從了。
這算是蘇澤第一次和云天依握手,別樣的感覺在心里蕩漾。
很幸福,手很溫暖,他想永遠握著這纖纖玉手,永遠不放開。
云天依臉紅的發(fā)燙,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從未和男生握過手,哪怕已經(jīng)到了成熟的年紀,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主要是不安,害怕蘇澤得寸進尺,以至于心跳的很快。
而蘇澤也感覺到了她的心跳,不由關(guān)心道:“你心跳的厲害,讓我?guī)湍憔徑庖幌掳伞!?br/>
“怎么緩解?”
“當然是揉揉。”
啪!
一個耳光落在了蘇澤的臉上,倒也不痛,只是有些意外。
云天依也不知道自己會打蘇澤一耳光,只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仿佛遇到了流氓一樣。
她以為蘇澤想耍流氓,揉揉這是隨便能說出口的嗎,何況還有司機在場。
蘇澤自然沒有生氣,說道:“你為啥打我???”
“誰讓你耍流氓?!?br/>
“耍流氓?”蘇澤一臉疑惑,“怎么耍流氓了,我是關(guān)心你啊?!?br/>
“你還說?!痹铺煲类僚?。
“心跳過快,揉揉內(nèi)關(guān)穴和神門穴,可以緩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