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未出閣的姑娘?”顧白問。
李碎花思索片刻,哆嗦開口:“是,民婦確定?!?br/> 屆時顧白冷聲質問:“抬起你的狗頭好好看清楚,我是不是未出閣的姑娘!”
這是所有人才注意到顧白的頭發(fā)是綰起來的,說明她已經嫁人了。
李碎花瞪大了眼睛,而后慌張道:“是,是民婦看錯了,那個女子是綰發(fā)了的?!?br/> 李忠看向顧白的神色有些許光亮,但很快就隱藏了起來。
顧白沒有在意李碎花的狡辯,繼續(xù)說:“好。姑且信你是看錯了,那我問你,你是何時看見我推的這個女子下水,又是如何推的,在哪個位置,用的哪只手?”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李碎花額頭直冒汗,猥瑣男的眼睛也是轉了幾圈,思考著該如何作答。
猥瑣男立刻答道:“大姐說你是午時做的案,在橋上推得,至于哪只手她肯定是忘記了。”
顧白眸光冷冽,“你答得這般從善如流,是你也看見了還是你倆本就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串通好了的!”
兩人身子皆是一抖,不停地對著劉一能磕頭,“大人,冤枉啊?!?br/> 劉一能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本就屁本事沒有還要來審案子,結果還碰見個這么牙尖嘴利的還有可能是高官家的女人,本想張口說些什么,卻讓顧白搶了先。
“冤枉?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們究竟冤不冤枉!”她轉身對劉一能說,“大人能請仵作來驗尸嗎?”
劉一能想都不想就打算拒絕,驗尸?還想咋的你,本來就打算直接讓你背了殺人的罪名讓你洗脫了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