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茶簡直無語,這人什么癖好,哪有動不動直接讓女人脫衣服的?
捕捉到陌御塵一臉嫌惡,白茶想到什么,低頭看了看自己沾滿奶油的衣服,瞬間懂了。
可是,我不脫,我又沒弄臟你的車。
她一直很小心的好嘛!
不過,黏糊糊的奶油看起來的確很令人作嘔,更別提一個有潔癖的人了,白茶想了想,迂回地說:我沒換的衣服,沒辦法脫,等到了地方我再換掉可以嗎?
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一件備用襯衫。
這下,不換都不行了。
好在她禮服里穿的是連體塑身內(nèi)衣,倒也不暴露,白茶無可奈何,只好脫禮服,背后的拉鏈剛拉下了兩厘米便卡住。
白茶在那里掙扎了好久,最后實在沒辦法,急的求救旁邊的人,我拉鏈拉不開,好像卡到頭發(fā)了。
陌御塵極度不耐煩掃了她一眼,麻煩。
他湊近去撥她的頭發(fā),兩人距離拉近,呼吸交纏的聲音莫名曖昧起來。
前排的年輕司機(jī)面色窘迫,從聽到自家二爺那句衣服脫掉時,便識趣的升起了遮擋板,然而白茶的聲音還會飄出來。
別拽,會疼。
你輕點,別弄壞了!
她這禮服很貴的,二手的也能賣不少錢呢!
到達(dá)陌家,司機(jī)極其小聲的提醒后面不知道有沒有完事的人,二、二爺,到家了。
聽到陌御塵恩了一聲,司機(jī)松了口氣。
車門一打開,白茶拉緊了身上的男士襯衫,不情不愿的下車,好在他身材高大,襯衫的長度足以當(dāng)裙子了。
白茶心里不停咒罵著霸道獨(dú)裁的男人,表面上還得討好著推他回房。
福伯看著白茶不倫不類的穿著,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是二爺?shù)?,詢問的目光看向司機(jī),這是在車上就……